皇帝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猛然睁开眼睛：“但是他们有一件事应该不会说谎，陈国不是没有可能已经和北元结盟了。”

“太子，我们在陈国的密探消息还没有到吗？”皇帝眼神如鹰，不论他在其他地方做了些什么事，但只要在国事上他永远不会懈怠。

“已经八百里加急，应该也就在这两天。”

“一定要摸清楚陈国底气所在，这能决定我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皇帝来到天下疆域图前，仔细看着，“若是他没有如他们所说的那般有底气，那就先把它灭了吧，这天下其实也不需要陈国。”

“若他真的今非昔比了呢？”周文乾轻声问道，“要是贸然跟他们开战，被北元趁机包夹，也是一件麻烦事。”

皇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手重重点在疆域图陈国的位置上：“当初先帝为了让天下人觉得我圣朝上国风采，对陈国还是太好了些。”

太子沉默，的确这些年圣朝对陈国，何尝不是父亲对儿子一般，又送技术，又送物资的。

但是儿子终究还只是儿子，永远反不了爹。

……

“这么快就结束了？”

夏芸把房间内所有烛火聚在一起，也不管边上躺着这么多具尸体，拿着盒子就在烛火下数钱。

听到动静后抬头一看，见是陈小飞回来了，然后又重新低下头继续数钱。

“有多少钱？”

陈小飞走近，看到一张张银票，心情也好起来了。

“没让他跑掉吧？”夏芸随口问道。

陈小飞这点还是没让人失望的。

“有多少钱啊？”陈小飞又问了一遍。

夏芸见陈小飞不回答自己问题，狐疑的抬起头。

夏芸现在可了解陈小飞，这么不回答问题就是有问题。

“你不会让他跑了吧？“

“那你不是要和他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