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飞燕说:我想在坐会。
欧阳均泞说那你自己坐,我休息。
好的哥哥。
欧阳均泞又睡觉了,欧阳飞燕很无聊的看着周围的药材袋子发起了呆,,,
一个下午她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睡不着觉!
心里很烦,,,
等欧阳均泞起身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红通通的。
他惊惶了,,,
妹妹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了没有?
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了没?
欧阳飞燕看着他,哥哥我没有事,就是有点热,还有点想爹爹和娘亲了。
欧阳均泞急忙拿出水筒倒出水给她洗脸,你好点了吗?
还热吗?
欧阳飞燕笑了笑,水筒都快被我喝完了,哥哥你省着点用。
欧阳均泞笑,我等会夜深点就去装满它,你感觉自己好点没有?
嗯,我好了。
欧阳均泞叹气,你别生病知道吗,我们还没有找到爹爹和娘亲呢。
我知道了,哥哥,我好了。
欧阳均泞看了一眼又红回来的脸,不放心的又倒出水给她洗脸。
这样来来往往,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次,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好像越来越烫手了。
他再也顾不得找爹爹和娘亲的事了,一下奔起身就去了阮松的卧房。
表叔,表叔,你快点起来,,,,
阮松急忙起来开门给他,怎么了,怎么了泞泞。
我妹妹病了。呜呜呜,,哇,,,
他急哭出声来,你快点跟我走,我妹妹发热了。
哦,好好好,阮松急得穿起来就想走,想了一下抱起欧阳均泞,你妹妹在哪里,带我去。
嗯,,,
等到处理好了欧阳飞燕,阮松才拉着欧阳均泞,故意问他什么时候跑到药车上的什么的,,,
问了一堆,,,
欧阳均泞都说了,他看着阮松,表叔,,,
阮松笑,你得叫我伯伯,我比你们爹爹年纪大的。
以后记得我是表伯,不是表叔。
哦。
欧阳均泞看着他,那,伯伯我妹妹,,,
没事了,好孩子,你现在是要我飞鸽传书给你家里还是跟我到了中州再说?
欧阳均泞看着他,磨磨蹭蹭的不说话。
阮松笑,你都敢带着妹妹藏进药材车里了,怎么现在不敢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