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莫的笑脸笑到一半，听到这话直接就僵住了，听到动静的人已经围了过来，颜大力想要出来打圆场。

谭掌柜的话音再起，章莫的脸色眼见的更加难看:“你只能行诊，开方，不能抓药；你的药材只能卖给我谭家，不然在着集市上什么也买不到，也什么都卖不出去；当然你可以去告官，你是流水村的我是谭家的。”

章莫被气的血涌上头，正想要说话时，谭掌柜已经转身，周围的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颜大力在这等环境下手足无措的看向了章莫。

章莫刚要开口，怒气刚出口中，颜大力抓住了章莫的手臂，章莫看着颜大力的愁容，只得紧紧闭着嘴巴，但是胸膛的起伏让章莫难以自控。

在谭掌柜走后，围观的群众也走开了，留下闭口不言的章莫与愁苦的颜大力。

直到有一个患病的人走到章莫跟前，章莫这才开口说话，颜大力的愁苦也变换成了沉默的样子。

在病人走后，章莫从暴怒中走出，没了怒气冲脑的章莫开始审视乡上的势力，一股恶自上心头涌来。

在的恶念中的章莫坐诊一直到下午，市集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章莫叫上颜大力想要回家去，突然出来一个人:“昨天就是这小子给我看病，虽说不是庸医，可是也就这么回事，吃没吃药都差不多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谭掌柜已经在旁边看着了，章莫只是出声加颜大力发车，在议论声中，牛车离开人群。

“下次再来记得给摊位费20大钱。”

……

在村口，颜大力接过章莫手中的铜钱，有30个铜钱，接过钱的颜大力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章莫摆摆手:“没事了，自有他好看。”

颜大力一步一回头的远去，章莫也回了陈爷爷家中，章莫看着采儿，笑容才爬上脸庞。

“今个如何？”陈老也看到了回来的章莫，走到跟前询问。

“还行，比采药好些，先吃饭再说吧。”章莫拿出了糖葫芦朝着采儿努了努嘴，陈老却从怀中拿出了两本书。

“一本是《四方拳》，一本是《难经》。”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大厅。

吃过饭的章莫跟陈老说了今天发生的，说到后面那人污蔑章莫医术不行的那个事，让章莫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念再次汹涌。

陈老疼惜的看着章莫，嘴角动了动，最后抬起手来在章莫的肩膀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