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毅，经过这十多个小时和两姐妹共处一车，对符篆一脉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主要是林晚柔自己对这一脉了解的也不多，她毕竟只是个记名弟子，所以很多关键的东西，她根本接触不到。

而她自己的实力其实也一般，之所以能压制住陈天阳，全靠她师父给她的符篆。

当凌毅问起她师父能否徒手虚空画符，林晚柔摇头说不可能的时候，凌毅就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聊了。

毕竟按照林晚柔的说法，莫说她师父做不到了，就是龙虎山的那些老天师都做不到。不仅如此，林晚柔还补充说，虚空画符是神话传说里才有的境界，凡人不可企及。

‘看来虚空画符，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符篆水平的上限了。’凌毅当时听完林晚柔的解释后，就在心里默默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而对于他这样一位炼气五重境，随手就能在空中画出一张精密符篆的修仙者来说，自然就没有深聊的必要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只是炼气境，而一旦突破了此境，进入筑基境后，一些粗浅的符篆，甚至都不需要再动手，只要心念一动，就能符篆自成！

二者之间完全都没有可比性，再聊下去，他怕林晚柔她们的世界观给震碎。

不过这倒让凌毅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片土地上，曾经确有一群神通广大之人，而且也留下了许多传承，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渐渐失传了而已。

‘时间果然能冲淡一切……’

凌毅在候机厅没等多久，大厅就响起了登机的广播。

带着三块灵晶石登上飞机，凌毅看着阴雨的窗外，莫名一阵惆怅。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冲淡她对我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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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

齐诗韵出了公司写字楼后，在附近的ATM机上取了两万块现金。

确定卡和钱都放包里装好之后，她才开门走出去。

她一边朝着公交站台走去，一边在地图上搜索着去雨麓郊区该坐几路车。

她记得很清楚，上次在医院找她们母女麻烦的那个黄毛，开的赌场就在雨麓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