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笛飞声对云彼丘下手,多半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笛飞声顿了一下,不屑道:“你当真以为云彼丘的内力跟你一样不成?”
“用碧茶之毒太看得起他。”
他嗤笑一声,认真道:“本尊才不会用碧茶之毒,他不配用碧茶。”
碧茶可是天下至毒。
李莲花听见这一番话,也没有再纠结,既然笛飞声说不是,那便不是。
笛飞声从衣袖里面掏了掏,拿出瓷瓶放在他面前:“就黄莲汁。”
倒黄莲汁不过是恰巧有一瓶,真正的伤,是内伤。
不知道断了几根肋骨。
李莲花抬手拿过桌子的核桃,捏了一个,慢悠悠地说道:“阿飞,你说没有便没有……而且,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你因为我,手上沾上他们的血。”
那些事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曾经与之患难与共,生死相交。
如今虽然回不到过去,但是曾经情谊又依旧在心中。
如同一把钝刀,来回切割,却无法利落割下。
李莲花轻叹一声,揉了揉眼睛,缓缓起身道:“我有些乏了。”
笛飞声缓缓起身,关上窗道:“你休息,我们去隔壁。”
李莲花微微点了点头,听见他们离开,又叹了一声。
这一天,疲惫不堪。
他拉过被子,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眶渐渐微红,翻身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