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虽然冷着一张脸,但是嘴角带着一丝弧度。
这才是正常的饭菜嘛!
这顿饭不禁多添两碗饭。
几人吃过饭之后,谷竹抱了一坛子酒出来,带着怀念道:“门主当年便爱喝酒舞剑,我这屋子别的不说,酒管够。”
说着拿出碗倒了三碗。
张起灵端着酒看了看,低头抿了一口,酒香浓厚,确实是好酒,应当是酿了好几年。
笛飞声望着升起来的月亮,悠悠开口:“当年的四顾门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路走来,说书人都在说当年的四顾门,当年的李相夷。
谷竹低着头将碗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又倒了满满一碗:“四顾门,是门主的心血。”
张起灵低头小抿一口:“李相夷消失之后,四顾门解散?”
谷竹将碗重重搁在桌子上,不满地开口:“门主消失之后,肖紫衿他们便解散了四顾门!”
“云彼丘那贼人,居然敢给门主下毒,实在是可恶。”
他不屑地冷呵了一声:“什么自囚房中,能抵得过门主的命吗?”
“更搞笑的是,那房中摆着一张大床,床上长年累月只有一袭内无棉絮的薄被,床板上无垫褥,无枕头,屋里到处裂缝,寒风四通八达,他就是做戏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