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女孩以一种方式消失不见了。
贺娘子与阿宝的父亲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通过别的形式,要么就是略卖(拐卖),要么是人牙子。
与贺娘子交谈之中,感觉她应当是识文断字的,并且对阿宝的行为能约束,是明事理之人。
说到阿宝父亲一事,贺娘子的情绪有明显的波动,那么两人应该是相爱,野兽咬死多半是掩盖阿宝父亲之死,而贺娘子却知道真相。
还有一事,方才切脉的时候,贺娘子体内有蛊虫。
嘎吱!
李莲花听见声响,摸索着茶壶倒了杯水。
“李大哥,你倒满啦。”
他噢了一声:“钩吻姑娘回来了。”
钩吻看着他一身脏乱的衣服,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李大哥,你去村头了?”
“是啊,遇到一个奇怪的人,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钩吻坐下认真道:“李大哥,那个云老大是村里的老大,他多有得罪,你别放在心上。”
李莲花哎了一声,抬起手嘶了一下:“钩吻姑娘,你帮我看一下此处,这是什么情况。”
钩吻看见他手腕一块发青,皱眉道:“李大哥,我去给你拿药。”
李莲花轻啧了一声。
既然钩吻姑娘在村子有话语权,不妨上上眼药。
这场戏,还有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