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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件事我一定办好。”沈湛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坐在墙角,痛苦的脸上努力对傅晚乔挤出笑意。
“行,那等你好消息。”话罢,傅晚乔打开门,准备出去。
“晚乔……”
“什么事?”
“你要走吗?”
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死,但他想让她陪他会。
“我的时间宝贵,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在这,直到救护车来吧。”傅晚乔姿态高傲,语气轻蔑地说,“还是说,你真弱到,需要人陪?”
“没……”沈湛咽下想说的话,改了口说,“我一个人当然可以,我只是想问你现在要去哪,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自由我的安排,你管好你自己,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行。”
“知道了,那路上小……”
“好的,再见。”
沈湛心字还没说出口,傅晚乔已经和他告别,离开包厢。
包厢里。
只剩面目全非的沈湛一人,表情痛苦地边等救护车,边拿出碎了屏的手机忍着身上剧痛,抓紧时间帮傅晚乔联系人,去办她交给他的事。
发完消息,救护车还没来。
他靠在墙上,发呆般地看着门外,人来人往。
脑中忽然回忆起两年多来,和漠夏的点点滴滴,如果漠夏是傅晚乔,她一定不会在这种时候,丢下他一个人吧。
想到这里,沈湛心中此时不知为何,比傅晚乔刚才对他恶语相加时更疼。
从前他玩弄过很多女人,但分别时从未有过这种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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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
岁珩刚把年月送到学校,就被年月催着回公司。
年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