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被困住的肉螭魔再度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嚎叫声,可奇异的是,它的声音此时竟完全无法从这水墨画卷笼罩的范围内传出去,只是成为了千百道惹人心烦的回音,不停在它周围回荡着。
见这水墨画卷已经形成,监副将手中的铜镜缓缓放开,那铜镜竟如有了生命一般悬浮在了空中,而监副则是双手结出一个法印,再度将自己丹田中的内力疯狂的向铜镜之中灌入。
终于,在不知监副耗费了多少内力之后,铜镜镜面射出的光芒再度暴增,那水墨画卷上所绘的一切也越发清晰起来。
“山水,镇!”
监副又是一声大喝,随即将更多内力注入铜镜背面的符号之中,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嘴角也悄无声息的滑下了一缕鲜血。而在他的不断努力之下,山水画卷再度发生了变化,只见其上墨绘而出的山水忽然动了起来,一条条黑色的流水如同无数条漆黑长绫,从四面八方朝着肉螭魔席卷而去,这些黑色流水看起来并无丝毫威胁,可每当它们触及到肉螭魔时,后者身上的手脚便会瞬间化为飞灰渣滓。
在无数黑色水流的围攻之下,化成球形的肉螭魔很快便被打回了原形,现出了他那细长的身躯。而就在此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压之力从天而降,竟是那一座水墨所绘的漆黑大山朝着肉螭魔压了下来。
轰-----
漆黑大山轰然坠地,将那丑恶的肉螭魔死死的压在了地上,而无数的黑色水流此时也靠近过来,围绕着黑色山体不住盘旋起来,同时二者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到了最后,山、水与肉螭魔甚至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那一抹血红在这许多素雅的黑白之中也显得甚是扎眼。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