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匪听到上官夔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拖着地上的刀,向着上官夔走去,刀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赤耳的声响。
那山匪凶狠的道:“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下次投胎,一定要记得,千万别再走这条路。”
要是一般小男孩遇见这种事,早就吓哭了,而上官夔却显得一脸淡定。
那山匪见上官夔无动于衷,怒斥一声,提刀向上官夔的脖子砍了过去,而上官夔依旧不动声色,双目如聚,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屠夫。
而屠夫却一副自身难保的模样。
此刻,上官夔在赌,屠夫也在赌,上官夔在赌屠夫不会见死不救,而屠夫也在赌上官夔会自己出手。
然而最终还是屠夫输了,看着一脸冷漠,以及不准备动手的上官夔,屠夫叹息一声,那柄刀在离上官夔寸许的地方听了下来。
此刻,不论那山匪如何使劲,那刀丝毫不动,好似被什么卡住一般。
上官夔身后的两人见状,相视一眼,提刀冲了上去。
屠夫叹息一声,随手一挥,那两人直接人仰马翻撞在了两颗树上,都口吐献血,晕了过去。
那山匪回头看向屠夫,目色惊恐,而屠夫却一脸含笑。
此刻,在那山匪的眼中,屠夫的笑容是那么得瘆人,让人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