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西辞黄鹤楼......”
园部河一郎吟诵着古诗,带着铃木玲子走进包厢。
土肥原咸儿也不起身,色迷迷地望着铃木玲子说:
“园部河胖猪!你把天天吃的窝边草也带来了。”
园部河一郎坐下,嗤之以鼻地说:
“土肥原肥猪!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文化!”
土肥原咸儿自诩才高八斗,焉能受辱,大声呵斥:
“你还古人西辞黄鹤楼,明明是故人西辞黄鹤楼。”
园部河一郎笑眯眯地说:“本司令官明明说的是故人西辞黄鹤楼,你不要胡搅蛮缠,没素质!”
土肥原咸儿又被辱为没素质,气得一蹦老高,捋起袖子嚷道:
“来!本大将跟你斗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
园部河一郎取出一把折扇,悠然自得地扇动,摇头晃脑地说:
“你这唐诗才五言四句太简单了,听听我背《将进酒》......”
在土肥原咸儿惊愕的目光中,园部河一郎流利地背诵出《将进酒》。
园部河一郎说得口干舌燥,土肥原咸儿立即朝高桥大正使了个眼神。
高桥大正上前,端起园部河一郎面前兑了泻药的酒杯,躬身道:
“司令官阁下!请饮此杯解渴。”
园部河一郎卖弄完学识,十分牛气地说:“不!本司令官需要玲子小姐喂我喝她亲手酿造的桃花酿,不喝这种酒。”
铃木玲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酒瓶,打开盖子酒香四溢,上前坐进园部河一郎怀中,喂他饮下。
土肥原咸儿和高桥大正面面相觑,如此会享受人生的人,他俩还是头一次看到。
高桥大正羡慕不已,奚落道:“伪大将阁下!您看看人家这司令官当的,多会享受人生?比你这个老光棍强太多了。”
土肥原咸儿痴痴地看着这对“狗男女”,点头道:
“的确是令人羡慕,大正!快拍照留念,我要送给园部河胖猪的夫人。”
园部河一郎一听,急忙推开铃木玲子,大声呵斥:
“土肥原肥猪!赶紧归还我的东西,还有照片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