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打。”卓彬炳说道:“你速速去准备吧!我会给你多派人手协助你。”
“臣,能不接这道命令吗?”潇文昭还想挣扎一下,他是真不明白,这一仗为什么要打,打的好处在什么地方,所谓的出其不意,那就是个笑话,你要是能突然把五万人送到路朝歌面前,那叫出其不意,可你根本就做不到,江南的郑洞以及赣州的魏东亭两方数十万大军死死的盯着这两个地方,只要这边有一点兵力上的调动,两边全都知道了,这还叫什么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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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关键的是,人家路朝歌不是孤家寡人,人家身边还有一支飞英军,就算是江南和乾州的兵力都不动的情况下,南疆的飞英军和襄州的龙武军,就够他喝一壶了。
“不行,你必须接。”卓彬炳说道:“这一仗也必须要打,没有理由也要打。”
“是。”潇文昭无奈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劝说卓彬炳了,该说的也说了,估计是这里面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不过就是被拉出来顶缸的罢了。
“你放心大胆的去,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朕保你平安无事。”卓彬炳开口道:“路朝歌是个喜欢银子的人,你是知道的,若是你不幸落在路朝歌的手里,朕会把你赎回来的。”
卓彬炳说这句话并不是假的,因为从潇文昭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给魏嘉荣好脸色,甚至还怼了魏嘉荣两句,也就是这个人可能还没用被收买,若是真的如此,那就是可用之人。
“多谢陛下。”潇文昭应了一声,从卓彬炳手里接过了调兵用的虎符,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这个人很傲啊?”魏嘉荣看着潇文昭的背影说道。
“毕竟曾经也是朝廷的将军,有傲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卓彬炳笑了笑说道:“接下来我就有的忙了,需要调集粮草辎重了。”
“那你忙吧!”魏嘉荣知道这是卓彬炳要送客了,也不多停留,转身也走了出去。
第二天,潇文昭带着卓彬炳调集给他的五万大军开拔前往福州道,他需要从福州道坐船前往康州。
这边军队刚刚开拔,锦衣卫就将消息传递了出去,一共分四个方向,一份送给郑洞国,一份送给魏东亭,一份送到长安李朝宗的手里,最后一份就是送给路朝歌的,毕竟从红杉军的行军方向来看,这帮人八成就是奔着路朝歌去的。
军队开拔,对于泉州百姓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反正最后肯定都是失败而归,但是有人不担心,就一定会有人担心的,那些在此次出征人员名单里的家眷,他们当然担心自己的孩子、丈夫、父亲是不是能活着回来。
而此时的康州城内,路朝歌见到了从利州赶过来的沈鹏展和恭叔进,这二位现在的状态截然不同,一个那是心高气傲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个那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路朝歌要怎么收拾他,毕竟这件事已经把他牵扯进去了,他不信路朝歌能放过他。
沈鹏展被放在南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在南疆这些年,他就一直在想着怎么对付李朝宗和路朝歌,对于地方上的事务他基本上不干涉,就算是干涉也未必有人搭理他,他被放在南疆大都督的位置上到底是因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在南疆的官员很多都疏远他,都知道这个人跟他走的太近了没什么好处,他也不想和这些官员有太多的往来,他根本就看不起这些官员,毕竟他可是坚定的保皇派,而南疆的这些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那在他眼里都是李朝宗的走狗。
路朝歌看着心高气傲的沈鹏展,真想上去给他两撇子,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但凡动他一手指头,他都能死在当场,比他娘的碰瓷都专业。
“报……”路朝歌刚要开口,就见一名亲兵冲了进来,躬身行礼:“少将军,门外有人要见您,是一名县尉。”
“大柱?”路朝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何大柱,这个年年都会给路朝歌送东西的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