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躲过了第一波弩矢的郭宏胜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要说战弓的速度很快,但是也没有快到这个地步才对,可是他看着士卒身上插着的,明明就是一支弩矢,弩矢的射速怎么可能这么快。
就在郭宏胜还在思考的时候,凉州军第二波弩矢袭来,又是数不清的红杉军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凉州军的另外三面寨墙也受到了攻击,不过这种攻击程度在凉州军战兵的眼里,不过就是小儿科罢了,根本就没办法给他们带来哪怕一点点压力。
就在这个时候,路朝歌看到了压上的红杉军弓箭手,路朝歌对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注意防备箭雨来袭。”
号角声响起,坚守寨墙的凉州战兵不约而同的拿起了立在寨墙边上的盾牌,盾牌这种东西在凉州军虽然不常用,但是确实常备的,尤其是在攻城和守城的时候,凉州军还是会使用的,但是一旦进入野战阶段,盾牌这种东西在凉州军就不存在了,尽管路朝歌不知道强调了多少次了,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路朝歌浪费了一大堆的口水吧!后来路朝歌也就放弃了,反正说了也没有用,索性就不说了,只要攻城的时候和守城的时候知道用就行了。
箭雨袭来,凉州战兵举起盾牌护在身前,但是凉州军的战兵持盾有一个毛病,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从哪学到的,这些人总是会漏出一只眼睛观察前方的动静,这个事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漏出半个脑袋总归是很危险的。
夏文宇举着盾牌挡在路朝歌身前,路朝歌倒是没有不知好歹的将夏文宇推开,当第一波箭雨过去之后,几名倒霉催的凉州战兵被射中的大腿,好在有裙甲护着,要不然还真有可能变成残疾,一名受了伤的战兵直接将腿上的箭杆掰断,然后扔下手中的盾牌,对着冲上寨墙的红杉军战兵就是两刀,一刀砍在了肩膀上,另一刀直接将红杉军的那名战兵开膛破肚,虽然行动上缓慢了一些,可是挥刀的速度可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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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战兵立即撤下寨墙。”路朝歌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
号角声再一次响起,那些受了伤的战兵不得已自己缓缓的撤下了寨墙,而路朝歌在他们后撤的时候也在观察到底有多少人受了伤,当看到只有为数不多的战兵撤了下去之后,他也就放下了心,红杉军的战弓强度连朝廷的战弓强度都比不上,这能给凉州军造成的威胁很小。
“快快快,把弩匣送上去。”这个时候,一名辎重营的校尉带着辎重营的战兵上了寨墙,给每一名弩兵补充了三个弩匣,然后将那些打空的弩匣收走送下去进行装填。
“我去你大爷的。”那校尉本来在指挥手下的人分发弩匣,没成想一名红杉军的士卒冲上了城墙,从人缝中挤了过来,对着那名校尉就是一刀。
那校尉反应倒是迅速,直接侧身躲过了红杉军砍过来的战刀,然后一把擒住了那红杉军的手腕,顺势用力就将他手中的战刀卸了下来,然后拔出腰间别着的匕首,一刀从肋下捅了进去,这个地方距离心脏最近,而且是没有甲胄保护的,很容易就直接送走了那名红杉军士卒。
杀了一个他还觉得不过瘾,捡起刚刚卸下的那柄战刀,直接就冲了上去,凉州军的辎重营可不是一般货色,那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说起打仗这事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带怕的,整不好杀红眼了比一般的战兵还猛。
这校尉也是没看到路朝歌,直接就从路朝歌身边冲了过去,不过路朝歌也没有在意,从他身边冲过去一名凉州军的战兵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寨墙上到处都是凉州军战兵。
可是当那名校尉冲过去和那些冲上寨墙的红杉军打在一起的时候,路朝歌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明显不是战兵序列的人,从那白色的盔缨上就能看出来,这货是辎重营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