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孟建潼带着一队骑兵冲向了新折柳的行军队列,新折柳也没多想,直接就派出了一队骑兵,孟建潼见骑兵出来了,他也不多纠缠,调头就往回跑,而新折柳手下的骑兵得了命令,就是缠住这些人,也没多想就跟着冲了出去。
可是在他们冲出去几里地之后,他们就发现自己好像被人给包围了。
没错,孟建潼就是利用新折柳分兵这个破绽,直接集中优势兵力一口一口的吃掉他手下为数不多的骑兵。
说白了,防御的一方无论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吃亏,你搞不清楚敌人下一步的动向,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应对,更何况还是骑兵的袭扰,你就更摸不清了。
孟建潼集中八千骑兵,一口气干掉了新折柳两千骑兵,这可给新折柳心疼的够呛,他手下的骑兵本来就不多,这一下就折损了两千人,他不心疼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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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折柳也不是个傻子,一看孟建潼能集中优势兵力一口一口的咬死自己,那自己不是也可以反过来用嘛!
双方就在这么你来我往的极限拉扯之中度过了三天时间,也就是在孟建潼赶到赣州堵住新折柳的第四天,潇文昭带着红杉军的主力赶到了。
现在的新折柳不仅要面对当面红杉军十几万大军,他的身后还有数万红杉军的军队在赶过来,现在他已经是腹背受敌了,而且他的粮道还被截断了,他手中的粮草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无奈之下,新折柳准备找潇文昭谈一谈,看看能不能通过谈判得到一线生机,只要让他回到江南,他就还可以卷土重来,只不过潇文昭好像不是很想给他机会。
两个人的见面比较仓促,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就在两军营寨的中间,两个人会面了。
“潇文昭,看在当年你我也算是同僚的份上,给我让开一条路怎么样?”新折柳开口道:“只要你放我回江南,我可以给你一些好处。”
“李朝宗可是答应了我们陛下,平分江南。”潇文昭看着有些落魄的新折柳,说道:“而且,就算我放你离开,你觉得现在的江南四道还是你的地盘吗?郑洞国早就杀进去了,现在的江南可能已经易主了。”
“什么?”新折柳怒道:“你再说一遍?”
“新折柳,你好歹也是先皇的心腹,怎么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呢?”潇文昭说道:“从我领兵离开赣州开始,就是专门给你设的局,就是为了坑死你,现在明白了吗?”
“李朝宗,你个王八蛋。”新折柳怒骂道:“我好心好意和你合作,你居然坑我。”
“你怎么这么幼稚?”潇文昭看着发怒的新折柳,平静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一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你难道还指望你的敌人对你信守承诺吗?”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幼稚。”新折柳冷笑道:“但是你呢?难道你就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吗?”
“能算计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在利州被凉州军围死的时候,是最好的算计我的时候。”潇文昭说道:“可是李朝宗好像比较倾向与我们合作,主要是乾州和赣州可比不上江南四道有吸引力啊!”
“你也不用得意,李朝宗灭了我之后,就轮到你们了。”新折柳说道:“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们吗?”
“我知道不会,但不是现在。”潇文昭说道:“只要我在这里消灭了你,我们就能得到江南两道,至于你说的南疆十八万战兵,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只要不是李朝宗或者路朝歌亲自领兵,我并不惧怕他们。”
“路朝歌现在病入膏肓,听说李朝宗的妻子已经开始去寺庙给他祈福了。”潇文昭继续说道:“那就说明路朝歌不可能来这里了,而李朝宗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就更不可能随随便便离开长安城了,只要这两位不出现在南疆,就算是郑洞国来了,我也能和他较量较量。”
说这些话的时候,潇文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当年被路朝歌按在了桌子上,他一直都以为不是自己的本事不行,而是因为当时被路朝歌偷袭所导致的,但是这么多年他也知道了路朝歌的战绩,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路朝歌的对手,但是凉州的其他将军,他真的不放在眼里,毕竟凉州军中年轻的将军实在是太多了,他就是觉得这些年轻人的经验不够丰富,临场指挥能力远远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