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朝歌可不管那么多,很快就追上了在前面跑步的新兵,这些人在路朝歌以及他麾下战兵的眼里,那就是新兵蛋子,他们连血都没见过,不是新兵是什么。
“呦呦呦!”路朝歌看着骑在战马上,跟着队伍的符子捷,道:“符子捷,你现在都虚成这个鸟样了,新兵蛋子跑个步,你都得骑马才能跟得上,是不是不行了。”
符子捷早就看到路朝歌了,他之所以带着人加快了脚步,就是不想让路朝歌追上来,他被路朝歌训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路朝歌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少将军,你这带着玄甲军来刺激这帮孩子啊?”符子捷骑着战马,道:“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别用你那张嘴刺激这帮孩子,都还是孩子。”
“哎呦!我们凉州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的少爷兵啊!”路朝歌才不管符子捷说什么呢!直接对着这帮新兵蛋子贴脸开大:“谢玉堂,这些兵都是从哪招来的,我怎么没听说我凉州有少爷兵了?”
谢玉堂跟在路朝歌身边多少年了,那张嘴早就练出来了,干别的可能不行,但是损人他也不是怂货。
“我听说,这个是凉州预备役之中挑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啊!”谢玉堂说道:“可是,我怎么看这帮少爷,也不像是我凉州精锐啊!”
“什么玩意?”路朝歌故作惊讶道:“你说这帮少爷是哪来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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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忘了,您亲自下的命令啊!”谢玉堂说道:“从凉州预备役之中,挑选精锐青壮为世子殿下组建亲军,这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刚到长安城的时候,您不是还亲自训练过他们吗?”
“不可能,我训练的那些新兵,一个个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德行,我现在还历历在目。”路朝歌贱嗖嗖的说道:“你当时是没听见,一个个老嚣张了。”
“我愿意为大都督流尽最后一滴血。”路朝歌扯着脖子喊道:“我们愿意为大都督赴死。”
“这可都是当初那帮新兵喊出来的。”路朝歌继续说道:“你在看看这帮玩意,哪有那股子劲。”
“嚯……”谢玉堂就跟一个相声捧哏演员一样:“还有这么光辉的事迹呐!”
“少将军,我们依旧愿意……”跑在路朝歌不远处的一名新兵喊道。
“你可拉倒吧!”路朝歌道:“就你们这德行,你们连上战场送死的资格都没有,还赴死。”
“少将军,您可以说们能力不够,但是您不能否定我们为大都督赴死的决心。”又有人喊道。
“听听,听听。”路朝歌没搭理那名新兵,对身边的谢玉堂说道:“多会喊啊!比我都会喊口号。”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才是凉州军里最会喊口号的那个呢!”谢玉堂说道:“这么看来,你这算是后继有人了。”
“可千万别。”路朝歌赶紧说道:“若是他们都算是我的继任者,那我可就担心凉州军的未来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吧!”谢玉堂赶紧说道:“这不都是精锐嘛!”
“我还是指望我自己儿子吧!”路朝歌说道:“要指望他们,我是真的担心呐!”
“少将军,我们虽然是新兵,虽然我们现在不如你们,但是不代表我们将来不如你们。”憋了好久没说话的萧锦虞开口道:“我相信我们经过严格的训练,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凉州军战兵。”
“口号喊得震天响啊!”路朝歌看向了萧锦虞,道:“可是光喊口号没有用啊!你们得拿出点真本事啊!就看你们这跑步的速度,要是披甲之后你们走得动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