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汐深深的看了陈墨一眼,目中略有几许莫名意味。
这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欢叫她王妃娘娘,还自己自称臣或下官。
“事虽如此,但.你非得用这种方式羞辱于我吗?”
陈墨所说之言皆为事实,楚冉也不知如何辩驳,只能这般说道。
楚冉作为皇室之女,所言所行皆合礼法,哪怕是后来受徐国忠所胁下嫁给他的大儿子,像白日那啥,还有鸳鸯浴什么的,也是没有的。
她和亡夫在一起多年,一直是“相敬如宾”。
“羞辱?”陈墨故作疑惑,旋即说道:“女人帮自己的男人沐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谈何羞辱?殿下既为公主,定然学过三书五经,三从四德,所谓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服侍自己的男人,怎么是羞辱了?”
楚冉:“……”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对方居然扯出这么多大道理出来,让她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萧芸汐。
但萧芸汐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岂能帮到楚冉,于是当做没有看到一样。
楚冉稍加思索一番,道:“但书上也没说女子要这般服侍自己的丈夫,而且这还是大白天,你你这叫礼乐崩坏。”
“但殿下可听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个时候就应该听丈夫的,还不是学书上的。”
陈墨凝眸看向楚冉一手遮住身前的春光,一手抵在自己的胸膛,道:“夫妻之间,应坦诚相见的。”
“但你并不是我的丈夫你我之间也并无夫妻名分,我只是你的一個奴婢罢了.”
楚冉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想给自己一耳刮子,若是夫妻之间还能谈礼数,谈平等相待的话,她强调自己只是他的一个奴婢,那无半点礼数可言。
奴婢是什么,说到底只是他的一个物品罢了,能随意丢弃、打杀,让奴婢服侍沐浴,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果然,下一秒她就发现陈墨正笑脸盈盈的看着自己。
尴尬无比的楚冉只能只是咬着唇横了陈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