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知言无视即墨容伽微不足道的“反抗”,他露出邪恶微笑,“你生是狐狸的兽,死是狐狸的鬼。小夫君,劝你早日洗干净躺到狐狸床上去,她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没说完,连带着怀里的少弋一同被青黛单手提了起来。
“我是问你,有没有除了结契之外的法子。”青黛唇边口脂艳红,瞧着令对方目眩魂飞,“否则…你也洗干净去等死。”
松知言见识广博,知晓大多兽族秘闻,他若不知道,那大概只有结契这一条路可解。
青黛视线落到少弋头顶,少弋似有察觉,仰头冲她抿唇笑。
与其他陌生兽类绑一辈子,绝不可能。
最多…为这麻烦的小崽子退一步,先假意结契,为少弋续了命,再把对方雄兽给宰了。
不知是不是青黛脸上的表情太危险,松知言及时提醒她,“哎哎,狐狸,我劝你别乱来。结契受神力庇护,可不是你说打破就打破的。”
青黛就静静地回望他。与几十年前在野外流浪,同其他凶恶的庞然大物争食时的神情相似,却不完全相同。
冷淡的狠,浓烈的不屑。
不同的是,如今她眼底多了个少弋。
松知言无奈,“好了好了,知道你不信这个。我想办法,我再好好想想办法。”
他揪着头发,身后一条蓬松的大尾巴不知何时显了形,在半空中一摇一晃。
少弋从松知言的怀里爬出来,坐到青黛身边,“结契?娘亲,你要找夫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