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地灌下几大口水,试图平复心中的慌乱。
记忆的碎片在他脑海中拼凑,
那场雨夜的雷击、操练场上的高台、
以及那个模糊的身影……林啸紧锁眉头,
努力回想那个将他引向危险的人,
但一切如同迷雾般难以捉摸。
最终,他叹了口气,
将思绪抛诸脑后,决定先休息好,
明日再作打算。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
林啸从炕上坐起,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他环顾四周,发现简陋的环境中连最基本的洗漱用品都匮乏,
只能勉强用清水漱口,权当刷牙。
他心中暗誓,待商队再来时,
定要添置些必需品。
正当他端起脸盆,准备出门打水时,
门帘突然被掀开,
一个慌不择路的身影猛地撞上了他。
那人定睛一看,竟是满脸惊恐,失声尖叫:
“鬼呀!”随即转身就跑,
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
林啸被这一幕弄得莫名其妙,
一脸雾水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
“这人有病吧?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继续向水井走去。
卫所深处,
一间略显宽敞的独立土屋内,
昏黄的灯光下,黄发奎悠然自得地品着酒,
肥胖的身躯陷在宽大的椅子里,满脸油光,
眼神中透露出对现状的不满与对更高权力的渴望。
他,正是镇河堡内一名依仗裙带关系上位的甲长,年约三十,心比天高。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
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闯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甲长,不好了!出事了!”士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
黄发奎眉头一皱,不悦地放下酒杯,
呵斥道:“慌什么慌?说,到底什么事?”
士兵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甲长,林啸……林啸他没有死!”
黄发奎闻言,心中猛地一紧,
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故作不屑地冷笑:
“哼,他怎么可能没死?
你那天不是亲眼看着他被雷劈中的吗?”
士兵焦急地辩解:
“是啊,甲长,那天我确实看着他被雷劈的,
可不知怎的,他竟然活了下来……”
黄发奎心中暗自盘算,表面却故作轻松:
“哦?那又如何?他不过是个小角色,
就算他真把那件事说出去,又有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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