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为了获得画咒讯息而窥视她的笔记本,按照她的计划为她买那束鲜花,她却亲手打破束缚我多年的桎梏,我感到惊讶,她是如何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到?
她教我做自己,成为自己,她的天真烂漫、她的情真意切无一不打动着我,我的心墙摇摇欲坠,以至于我都无法找理由说服自己不去陪她做笔记本上的事情,我没有违背我,我是愿意的。
当我放下心绪,以最原本的姿态与她度过霍格莫德剩下的时光,我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放松。原来我也会有顽劣的一面,想要看她脸红,逗她羞怯。
我并非时时刻刻都靠近她、撩拨她。
有时我甚至在想我这样做是否有意义?
又或者是我假借画咒的由头能与她有更多的接触。
我抗拒着却又被吸引着,她散发的磁力,叫我着迷。
她真挚又坦诚,假使我花一分真情便能获取她十分心意。
但内心深处的我警告着不要再这样下去了,那样是不对的。
我得向她坦白,坦白我是多么的阴暗又卑劣。
我残破的躯壳连同生锈的心都贱如尘土一文不值。
我不能滋生任何不堪的情欲与不该的妄想。
我终有一天会堕入永夜,而我希望她光亮永不泯灭。
于是我又一次看向她,幡然醒悟。
她是我的猎物,可我早已被她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