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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家伙这是跟自己明牌玩呢,既然他们已经达成共识,那小蔡蔡与甄家五美的事,迎刃而解。
怪不得张氏一个劲催子嗣问题,一念通百事通,呵呵,心情大好。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一拱手答曰:“天昏欲暗尽是黄昏,何不敢抽刀问天?”
蔡邕又叹了口气:“抽刀问天,雷霆天降,狂雨遮幕,人人雨水淋身,岂不是病者死伤无数?”
李悠再拱手,声音铿锵有力:“师父,无道之治,岂不闻冻饿而死者亦是无数?”
一言落,蔡邕神情发怔,几次抬手又放下,皆欲言又止,叹气一声,摇头发笑,自认满腹经纶,翻遍脑海竟找不到一句反驳。
脑中空空,但心中无端浮现稚童铿锵有力声‘为汉民族屹立寰宇之间而学。’
蔡邕双眼有些模糊,稚童之声渐渐与眼前少年重合,突然惊觉,这个眼神好像从未改变,难道当时的小小稚童,就已下定决心?
甄氏主母也曾隐晦提及,自家徒儿来历不可说,蔡邕摇摇头,不再无端猜测,语气放缓了些:“徒儿,此念既从何起?”
从何起?大概是一千八百年后吧,当然,话不可能这么说。
也应该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这个确实很重要。
想了想,拉便宜老爹做这个引路人最好,没准也能史书留字。
想好不犹豫,拱手开口即言:“师父,悠,儿时曾问家父,何故民生艰难?”
“家父叹气答曰:亦天灾,亦人祸。”
“悠随问:天灾如何破,人祸何以救之?”
“家父答曰:我儿既感苍生不易,需潜心苦学,待学有所成,才能抗天灾,抑人祸,解万民。”
“如今,学有所成,天灾犹可破,何况人祸。”
“故,吾意已决。”
洋洋洒洒,一口气说完,深吸一口气,看向师父蔡邕,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