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东西,还敢幸灾乐祸!”
方荣此刻正是悲伤自己的下场,再听闻刘珉的话,顿时怒从心中起。
一脚便踹了过去。
“大公子,卑下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说。”
刘珉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赶忙解释道。
“好,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方荣一甩衣袖道。
“大公子,如今钱虎战死,玄字营群龙无首。
公子岂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将玄字营收到麾下?
还有王爷那里,大公子只需上报,是钱虎不听您的劝告,执意出城杀敌,中了圈套,才导致身死,损兵折将。
您为了救钱虎,派了张大胆前去相救。
结果连累张大胆也战死。
这岂不是把罪责全部推到了死人身上?
大公子更可趁此机会,请王爷继续派精兵强将来支援。
到时候,大公子您这边的势力必然会水涨船高啊。
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刘珉低声附耳说道。
“有几分道理啊!”
方荣闻言,仔细一琢磨,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玄字营只是损失了少量的人马,基本的战斗力并没有太受影响。
这么一支精锐直接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比掌握在钱虎手里要强得多。
“我这便给父王传书!”
方荣不做停留,便打算写一封飞鸟信送给方悔。
“大公子,记得写的声泪俱下,一定要明里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暗里让王爷知道是那钱虎一意孤行才酿成大错。”
刘珉提醒道。
“是极是极!没想到你还有军师的潜质!”
方荣闻言大喜。
这一手要玩下来,方悔还不得觉得他有大帝之资?
很快飞鸟信便被送了出去。
当日,方荣在城内大摆宴席。
很是收买了玄字营兵将的军心。
白子城。
徐长寿带着大军返回了白子城。
将战况如实告诉了吴观。
于是吴观便写了一封给金陵的折子。
信中言,白子城协同道北、江源二城共计一万余兵马兵临抚定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