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阀主见谈不拢,纷纷起身,甩着袖子离开。
至此,双方可谓是彻底撕破了脸。
“哎,方先生,这又是何必呢?”
孙郡守无语。
原本大家都已经谈好了,有钱一起赚,现在,却是闹成这个样子。
“孙郡守若是想继续做生意,方某自然乐意,若孙郡守也执意要改,那恕难从命。”
“……”孙郡守沉默片刻,道,“方先生可能保证,今后贵国粮价,只在合理范围内波动?”
“这一点,方某可以保证。”方即墨道。
“好,既然如此,那本郡守就信方先生一次。”孙郡守下定了决心,“只是,方先生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孙家……赊账?”
他孙家这次损失惨重,若不与方即墨合作,根本撑不了多久,现在南晋币贬值得厉害,根本付不起货款。
“大家老朋友,这点面子,方某必须给,打个欠条即可。”方即墨笑道。
走私这门生意,原本就是为了挑起宗室和门阀间的矛盾而做。
赚钱倒是其次。
虽然今天那些阀主们摔门而去,但只要生意铺开了,利润足够令人眼红的话,他们迟早还会回来。
“方先生大气。”孙匹乐开了花。
他孙家有生路就行,他管别人去死?
那些阀主不和方即墨做生意,正好,这块肥肉,他一个人吃还不爽死?
“只是方先生,那些阀主实力雄厚,这次虽然损失惨重,但若是联合了宗室,恐怕……”孙郡守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卖国贼的嘴脸了。
方即墨仍是云淡风轻。
他今日如此强势,另一个原因,就是要逼迫那些阀主和宗室反击。
一旦南晋反击,那就正中他的下怀。
果然如他所料,南晋宗室和那些门阀世家,并没有坐以待毙。
几天后,南晋宗室联合了几大门阀,调集资源,整船整船的粮食运往南江。
你宁国不是粮价暴跌吗?
真以为我南晋没有点手段?
宗室发了狠,决定将储备粮全数投入到南江郡,要硬生生的将南江的粮价给砸下来。
你宁国粮价暴跌,我南晋粮价也暴跌,只要我跌得比你凶,那么南晋币的汇率就会拉上来,到时候,就轮到南晋收割宁国了!
南江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