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同志啊!我不知道省委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但十有八九,会把你调到昔云的常明县,好处就不用我多说了,你一下子破格入县委书记这个位置;
但也是个危险之事,不然,这么多干部中,够资格上县委书记这个位置的干部,可不在少数,为何偏偏要破格让你坐那个位置?
那就是百样同志不得已而为之啊!我估计省委、省政府会支持百样同志的想法,毕竟省委、省政府的人,也不想让一个县这么一直烂下去嘛!”
祁权竺没有跟风与行说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的人和事,他的想法是,风与行最不该学的就是官场那些老油子的作风,不然,真的去了常明县,也就毫不作为了。
“权竺省长,依你这判断,好像我还得移窝了”风与行叹了口气,心有不甘地说道“您能跟我说说常明县的一些情况吗?算是有备无患吧!”
“我不在昔云市任职过,具体情况,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万一真的去常明县任县委书记,有两人你还得注意点;
一个是昔云市长裘商南,一个是常明县长辛春光,他们算是本地势力,当然,他们不是本地人;
裘商南从县委书记到副市长、市长,都在昔云任职;辛春光也是从科级干部开始,一直到县长,都是在常明县任职。。。“
祁权竺只是轻轻地示意了一下,对那两个人的情况并没有作出明确的评价或指责之类的。
他深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对任何人进行无端指责都是不恰当的。如果那两个人确实存在问题,这也应该由宴百样和风与行两个人自己去发现,或深入调查,查明真相。
作为现任的省政府副省长,祁权竺更是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他不能仅凭一些未经证实的传闻或揣测就轻易地发表意见,以免影响到整个事件的处理和公正性。
如果风与行不是他曾经的下属,恐怕他连轻示意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