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启，这位曾经声名远扬的医生，此刻正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他的外孙女，苏青玉和苏青靡。

“你们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你们妈妈呢？”舒天启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被下放时，为了不影响女儿和两个外孙女的生活，他果断地登报断绝了与她们的关系。

他留给女儿的钱财足以保障她们过上安稳的生活，而他的两个外孙女，从小便展现出非凡的才华和品行，他从未想过她们会踏入这片贫瘠之地。

然而，事实却如此残酷。他并不知道，在他下放后不久，他的女儿便遭遇了苏建仁和蒋玉莲这对奸夫淫妇的毒手。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保护两个女儿，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他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但他从未抱怨过女儿没有打听他的地址和接济他，他只希望她们能够好好生活。

此刻，苏青玉扑在外公的怀里，放声大哭。她的哭声如同撕裂的夜幕，让人心碎。

苏青靡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告诉外公真相。

“外公，我们的妈妈在你被下放的那一年，被苏建仁和他的姘头下毒害死了。”苏青靡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要让外公知道真相，即使这真相如此残酷。

舒天启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重锤击中。

他脸色苍白，身体摇晃，几乎站不稳脚跟。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女儿的音容笑貌，那些温馨的回忆此刻如同利刃般刺痛他的心。

“他……他怎么敢……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命怎么这么苦啊……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舒天启悲恸欲绝，他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女儿，他心头的宝贝，竟然就这样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