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陈娇娇出了看守所去邮局买邮票没有,去黑市卖货想要大黑十也一张都没有,苏青靡是真的有意无意中都在斩断她的后路。
交易结束,赵云磊也带着手下的人和苏青靡道别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他要先把那一堆丝巾拿回家,让老婆先挑,老婆肯定得夸她好几天,高兴了备不住还会和他好好亲近亲近,想想家里的温香软玉赵云磊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苏青靡看着人都走光之后才离开小院,然后关上了门。她一边走着,一边回忆起早上那个男孩告诉过自己的路线。
按照他所说的,她来敲响了左边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
"砰砰砰"三声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匆忙地朝门口赶来。
"吱呀——"随着一声轻响,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缝隙。从里面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正是之前在交易时就已经贴上易容符的苏青靡。男孩看到来者果然是她,眼中立刻洋溢着喜悦之情:"阿姨!您真的来了!"他开心地笑着,急忙打开门,热情地将苏青靡迎进院子。
苏青靡站在院子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这院子实在太过破旧,仅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屋矗立其中,显得格外凄凉。而那扇窗户上的纸张早已破碎不堪,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
她跟随着男孩走进屋内,一阵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穿过简陋的厨房,来到里面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更让她心生惊愕。
东北的冬季严寒无比,家家户户的平房都会搭建一个温暖的火炕来抵御寒冷。
然而,这间屋子中的火炕却不知为何出现了巨大的破损,中间破开一个大洞,原本糊在炕上的泥土也四散崩落,杂乱无章地堆积在一旁。这样的情景让人不禁为居住在这里的人感到担忧和心疼。
男孩看到苏青靡被那破败的炕吸引了注意力,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难过,他连忙解释道:“姐姐,我和妹妹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奶奶走得早。爸爸以前是跑货运的,长年不在家,前年的时候运货过程中出了意外,就再也没回来。后来爷爷今年年初的时候生病去世了,就剩下我和妹妹了。”
男孩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低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接着说道:“那些亲戚就想抢我们的房子,他们觉得我们两个小孩子好欺负,想要霸占我们的家。我们不答应,他们就隔三差五地来闹事,上次甚至把炕给砸了。”
男孩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和不屈。尽管生活充满了苦难,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太久,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艰苦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