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不得了,平西将军气得连去衙门的正常礼数都顾不上了,直接风风火火地朝着方县令所在的县衙奔去。
到了县衙门口,那平西将军也不打招呼,一脚就踹开了县衙的大门,“哐当”一声巨响,惊得县衙里的人都纷纷探头张望。
只见平西将军虎目圆睁,一身煞气,他手底下的人,直接将县衙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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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将军径直朝着里面走去,很快就瞧见了那方县令。
方县令正在县衙里悠闲地喝着茶呢,冷不丁被这阵仗吓得手一哆嗦,茶杯差点掉到地上。
平西将军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方县令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似的把他给提了起来,怒吼道:“就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使坏我家女儿的名节?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方县令吓得脸色煞白,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道:“你血口喷人 你是何人?敢敢擅闯衙门,谋害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
方县令平日里本就与平西将军事少交集,统共也没见过几面,此刻冷不丁地遭遇这般粗暴对待,只觉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一时间竟愣是没反应过来眼前这气势汹汹、犹如煞神降临般的人物究竟是谁。
那平西将军见方县令这副呆愣又佯装无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容里透着寒意,“哼,就你这么个七品的芝麻小官,平日里仗着那点儿朝廷给的微末权势,在这一方地界上耀武扬威的,也敢自称是朝廷命官呐?”
说着,平西将军猛地一甩手,将方县令往前搡了一下,方县令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平西将军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继续怒目圆睁地呵斥道:“你倒好,背地里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污蔑我堂堂平西将军的女儿,你这般行径,又是该当何罪?”
方县令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衫,一边赶忙辩解道:“将……将军,您定是误会了呀,下官……下官向来恪守本分,你冤枉下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