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找到谢映登:“师父,一面铜镜,听说是汉时名道人留下的,我可不是抢来的,是用两块金饼换的。”
谢映登接过一看:“汉时,多术士,许多都是靠行骗为生,没什么真本事。不过,你没用抢的,用金饼换,这礼物为师要收下的。”
两人正聊着呢。
只见一队人往那庙跑去。
两人都认识。
带头是王君廓。
王君廓也看到他们两人了,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着下层武官的绿袍,完全就没正眼瞧,带人就往庙里跑。
李元吉:“他为什么在这里?”
谢映登回答:“河南押粮过来的。”
李元吉身问:“师父,这庙里有什么?”
谢映登回答:“说来也奇怪,这庙里有一件宝物,汉时河上公亲笔孤本,《河上公章句》我听到传闻之后,便想来一观,来了三次,都被拒绝。”
李元吉看着庙门:“若不是答应舅舅,要守规矩,当一个好人,我就烧了这庙,看他们给不给。”
谢映登却说:“有人,或许不想当好人。”
“王君廓?”
“是。”
听到这话,李元吉从腰上取下马鞭就往庙里走。
谢映登随后跟上。
等谢映登进去,却听到王君廓竟然在骂李元吉,听那意思,一个下等杂兵,竟然敢来多管闲事。
李元吉憋的脸都红了,这是给气的。
谢映登知道李元吉生气,也知道李元吉答应国舅要学好,不随便打人,也不会随便骂人。
谢映登说道:“他找骂,你便应该骂他,骂他便是帮了他,这是德,也是功业。他找打,你就应该打他,打他便是帮他,这是德业。”
李元吉猛的回头:“当真?”
谢映登:“不信,一会回去问你舅舅。”
李元吉听完就上手了。
王君廓正准备还手,只见谢映登取下弓,只要王君廓敢还手,他就敢射。
谁想,有人比他还快。
远处一支箭直奔王君廓面门。
王君廓吓的赶紧后退几步,却见萧瑀出现在庙门,拿弓的不认识,可那身形有点吓人,那拳头沙包大。
而且不是一个,是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