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我才说李傕不会用水军。”太史慈说道,“这就是李傕最大的破绽。”
“虽然水势大涨,但是历阳依然无法让水师的船只靠岸,但是水军可不仅仅只有这样的一种用途。”太史慈说道。
太史慈和陆逊同时说出了一个字“火”。
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
“水师还可以用来纵火。”太史慈说道,“即使李傕在历阳的营地没有办法让水师的船只靠岸,但是火船可以。”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形,恐怕李傕绝对想不到我们会用火。”陆逊说道,“纵火也是一个艺术,要考虑到风向、引火物、地势、军队的布阵,这样才能够将火烧起来。虽然现在天气潮湿,所有人都不认为这是一个纵火的好时机,但是我却有把握将这把火烧起来。”
“一旦李傕历阳的营地遭受到了火攻,那么如果我们的军队在那个时候突然发动进攻,恐怕即使以李傕的能力,也没有办法挽回局势。”凌操也看出了陆逊的策略,“不愧是过去被孙将军看中,而召为女婿的人物。”
听到这样的恭维,陆逊皱了皱眉头,然后迅速又舒展了。
于是,陆逊领军二千,负责使用火船焚烧李傕的营地。太史慈和凌操两人统领六千人,准备在陆逊得手之后,趁乱袭击。
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依然留了两千人在居巢的营地,以为后援。
对于纵火,陆逊是专业的,在他的下令下,孙军的火船点燃了自身,撞向了历阳岸边,
在这些火船上,陆逊放满了各种引火之物,这些火船虽然烧不到李傕的营地,但是李傕的营地周围有好几片树林,加上这些引燃之物,绝对能够烧到李傕的营地。
同时,江上的水军也发射了很多的火箭射向了李傕的营地。
“我们被火攻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李傕并不是慌乱,而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