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更没问题了，我的手艺保证不让您失望！”

赵小军这边则是挑衅似的看了秦小川一眼，这才十分笃定的说道。

“不是让我不失望，是让你爹不失望，行了，你们一人一道大菜，小军你做怀抱鲤，小川你就做你的柴巴鸭子，其余三道菜，你们各自发挥好了！这是上面批的钱，也是一人一半，你们现在就自己去买食材，一个小时内回来，能做到吗？”

杨红山看了一脸高兴的赵小军一眼，随即继续说道。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这次我保证买新鲜的活鱼！”

这次换成赵小军先出了声，口中说着，接过一份钱，就立刻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呵呵，我也没问题，杨师傅，那我也走了！”

秦小川看明白了，感情不是赵小军走了后门，而是他爹走了关系，再加上赵小军的这个徒弟身份，杨红山今天这是要给赵小军一个翻身的机会啊，毕竟这货进去的事情，厂里可是都知道了。

“嗯，小川你还年轻，好好学，好好干！去吧~”

杨红山接话，感慨似的说了一句，随即挥手示意秦小川离开。

“还年轻？啧啧，果然啊，论资排辈这样的传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破的，几十年后都是这个，何况是现在呢？”

杨红山的潜在意思，秦小川瞬间明白，但也无可奈何，心中感慨着出了食堂，而后直奔菜市场。

外面的雪还在下，地面的积雪更是没过了鞋底，好在菜市场距离这边也不是太远，秦小川只用了十几分钟，就顺利到达，而且买到了鸭子。

“秦小川！你这是真发财了啊，你这身是新衣服吧，还买了鸭子，你这日子过得真够好的！”

忽听有人打招呼，听语气，正是有些日子没见的李大毛。

“大毛！你这是...卖鱼？”

秦小川循声看去，就见此时的李大毛，竟是有了个摊位，面前摆着十几条冻硬的鱼，正看着自己。

“对啊！要说还多亏了你了，我才想起干这买卖，我们几个总算是有了个稳定的活干了，给，抽根烟！”

“抽烟？免了，不过你这都能搞到摊位了，还抽带把的，看来你这也是发了啊！”

眼看都抽起了烟，一身匪气也是越加明显的李大毛，秦小川为自己先前和他断了联系的决定，感到庆幸。

“嗨，我发啥啊，都是跟着我们老大干的，这位置也是他安排的！”

“你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