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老奶奶的话,整个人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呆若木鸡,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许久之后,我才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满脸的难以置信,大吃一惊地问道:“老奶奶,为什么两个人不能领结婚证呀?这也太出乎意料了!”此刻,我的内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无数个问号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交织,思绪瞬间乱作一团麻,各种疑问和难以接受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面前的老奶奶,身形佝偻,一头稀疏的白发随意地拢在脑后,几缕银丝在风中凌乱地飘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刻着岁月的沧桑,深深的纹路如同干涸的河床,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她依旧眼神迷茫,目光中透着无尽的哀愁,那哀愁仿佛能将人的心都给淹没。她缓缓说道:“孩子啊,因为那位老爷爷患有精神疾病,而这个疾病恰好是法律不允许结婚的那种。所以我们就没办法去领证了,这都是命啊!”说罢,她眉头紧锁,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无情伤痕,眼角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几分,像是岁月的年轮又无情地多转了几圈。她还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揉了揉眼睛,那粗糙的手掌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仿佛是命运在她脸上留下的残酷印记。
我听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一般,难以置信地说道:“老奶奶,这怎么可能呢?之前我看到的老爷爷神情很正常呀,言行举止都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像是有精神疾病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那种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难以想象,在那看似平静温和的表象下,竟然隐藏着如此沉重而痛苦的秘密。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无奈如同冰冷的潮水,在我心底迅速蔓延开来,为老奶奶命运的多舛感到无比的同情。
老奶奶摇了摇头,那动作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能把心中所有的愁苦都一股脑儿地吐出来一般,让人听了只觉得心酸不已。只见她黯然神伤,嘴唇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虽然不大,却让人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她低声说道:“孩子,老头子这病叫双向情感障碍症,不发病的时候,确实和正常人无异。发病的时候,有时像抑郁症,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呆呆地坐在那里低头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有时又像狂躁症,像是发疯的野兽,谁都拦不住。这病看了好多医生,也吃了不少药,可就是治不好,也就只能这样了,挨一天算一天。”说着,她的眼神越发黯淡,仿佛那眼中的光芒正在一点点熄灭,眼眶也有些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掉落。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大腿,那一下下仿佛不是拍在她的腿上,而是重重地拍在我的心上。
我听了这些话之后,心中像是被一块巨大而沉重的石头压着,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的老奶奶,她那饱经风霜的面容犹如一幅沧桑的画卷,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岁月的艰辛。她那愁苦无奈的眼神,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落泪。还有那颤抖的声音,像是深秋里萧瑟的寒风,吹得人心都凉透了。我仿佛能看到她无数个日夜的操劳与担忧,那种身心俱疲却又无处诉说的痛苦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我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同情和怜悯,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满怀同情地说道:“老奶奶,这日子也太难了,您真是辛苦了。”
老奶奶苦笑着说:“辛苦啥呀,这都是命,能陪他一天是一天吧。”此时,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更显苦涩。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充满了无奈和认命。“孩子啊,我这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他犯病伤着自己。有时候他犯病乱跑,我就得满世界去找,那腿都快跑断喽。”她边说边抬起手,用那干枯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腿,仿佛在向我展示她所经历的艰辛。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袖口处已经磨出了毛边。
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厉害,仿佛每一根针都深深地扎进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深知老奶奶所承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劳累,那日复一日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每一项家务都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是精神上的巨大压力,时刻担心着老爷爷的病情,害怕他突然发病,害怕他受到伤害,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那瘦弱的身躯,却要扛起如此沉重的生活负担,这是何等的不易。我对她的同情愈发强烈,甚至眼眶都微微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落。既为她的艰辛感到心疼,又对命运的不公充满了愤懑,为什么善良的人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同时,我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对老奶奶的不离不弃充满敬意,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爱与责任,这种坚守让人敬佩不已。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如果老爷爷在外面突然发病,那可能会造成不小的麻烦和危险。也许会伤害到无辜的路人,也许会给自己带来伤害,这些潜在的问题让我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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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老奶奶,那您平时照顾老爷爷一定很不容易吧?”我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生怕触碰到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老奶奶无奈地回答:“不容易也得照顾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边说边垂下了头,像是被生活压弯了脊梁,满脸的疲惫与无奈清晰可见。她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搓得有些变形了。“我们住的那小房子,又破又旧,下雨天还会漏雨。可就算这样,也是我们的家呀。我每天起早贪黑地照顾他,洗衣做饭,啥都得干。有时候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可也没个帮手。”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助,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落泪。她那粗糙干裂的手指关节突出,仿佛在诉说着多年的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