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觉得会打仗吗?”张生很严肃地说道。
陈诗画想了一会儿,没有立刻回答张生的问题反倒是说道:“咱们兄弟姐妹五个,只有你跟师父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是在十英门门口捡到的,不知道父母是谁。”张生思索了一下。
“啊,你父母啊,其实你是城西李寡妇和赵铁匠生的。”
张生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快喷到陈诗画脸上时,被陈诗画体内外溢的气机格挡,又弹回张生脸上。瞧见张生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陈诗画内心已经乐开了花,差点没笑出声来。
陈诗画说道:“逗你玩呢。”
张生擦擦嘴,一脸幽怨地望着自家二姐。
陈诗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也不知新茶何时到啊。阿生,门里除了你以外,我们都是二十年前,师父捡来的战场孤儿。”
张生点头,说道:“我听三姐说过。”
“二十年前,金凤国和西晋国在此地爆发战争,那个时候,陵阳城还没有护城大阵加持,西晋的大巫师亲自率领军队,攻打陵阳城,尽管当时的守军极力御敌,还是在五日内攻破城门,当时的守将直接殉国,敌军攻破城池之后,开始屠城,我们的父母都是在那个时候遇害的。”
“之后不久,皇帝的救援赶到,和师父联手才击退西晋的军队,我们几个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师父救了下来,再后来,师父就一直在陵阳城驻守。”
张生也注意到陈诗画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拳头。张生这才想到,为什么自己与几位师兄师姐的差距如此之大,心里的仇恨,会逼迫一个人成长,自己从小就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也没有什么压力,就更没有什么动力。
“二十年前,我不过才四岁,只能眼睁睁看着西晋的士兵一刀砍倒了我的父母,喂给了巫师们用巫术召唤出来的邪祟!”
精致的杯子被陈诗画捏地粉碎。
“好了二姐,做生意呢。”
陈诗画拍拍手中的碎末收敛了自己的气机,认真说道:“所以打仗是肯定会打的,我们与他们是血海深仇,不可不能不报,就算他们不打过来,总有一天我们也要打过去。这几年西晋的小动作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打仗也是迟早的事儿。”
张生点点头,觉得二姐说的很有道理,据张生所知,两国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世敌了,互相攻伐不知道了多少次,只有二十年前因为双方的损失都极为惨重,才就此罢手了这么久。
“二姐,为什么他们不好好过日子,要打过来?”
陈诗画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些西晋的人都是疯子。”
“那,二姐,我该怎么办呢?做些什么准备?”张生并没有经历过战争。
“你的实力太弱,应该多想想怎么不去拖后腿,或者怎样保命,再者说,陵阳城有师父的护城大阵在,对方能不能打进来还是另一说呢。”
“西晋不是也有大宗师吗?”
“你不相信师父?”
虽然张璇茹在张生心中的形象是个不修边幅的美艳少妇,但她的实力张生是绝对相信的。
“我相信!”
“相信就好了!”
张生出生长大在边境,可是对于战争的概念很模糊,两国之间虽然剑拔弩张,摩擦不断,但是真正意义的打仗是真的没见过。
茶楼的生意很好,茶叶虽然是陈茶,可百姓们反而觉得亲切,因为你往这坐一天,最高消费也不过三十几文,来来往往人很多,大家都说茶楼的掌柜的很漂亮,很多人也是为了看一眼女掌柜的来喝一杯。
女掌柜的自然就是陈诗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