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那孩儿告退了。”
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程风,万老爷心里别提有多满意,一切的变化都是照着他心里的想法在改变的。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种假象,程风之所以这样照顾他的感受是觉得他的让岁数大了,想让他少跟自己操心劳神,并不是他自己自发的想要料理万家的这些生意。
他能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就把这么多的账簿子看完,那是来自尚汐和程攸宁的压力,他俩天天要上街,老爷子天天让他看账,他只好压榨自己的休息时间,先把活赶出来,然后在带着他们上街。
他一出屋,院子里面的人就等着他呢。
“可以出侯府了。”
程风笑着说:“可以了。”
沧满抱怨一句:“就那些破账有什么好看的,找个账房先生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这万家缺账房先生吗,万家就没有缺的东西,这无非是万老爷逼迫程风要学会看账,习惯看账,懂得查账。
万老爷想的可与这几个年轻人不同,他守了一辈子的家业绝对不能跨在程风的手里,要想万家世代壮大,必须把程风教出来。
几个人年轻人也在府上无聊几天了,又有莫海窑上街乞讨的事情,程风就更要亲自去看看了,莫海窑心中所想难不倒程风,不过这是一道难题,他和尚汐商量过几次,意见很统一,可以给他找个事情干,但是出谋划策这事情家里有一个尚汐就够了,虽然她生意不太懂,但是计谋尚汐心里多的是,说白了还是有点介意莫海窑的身份,因为没有人想惹麻烦。
一到街上,程攸宁先要了一个糖人。
他对糖人的执念很深,一路边走边舔,这一个糖人他能舔上一小天。
沧满指了一下说:“那蹲着的俩人是他们吧。”
还用说吗,一看就是,谷雨还捧着个碗跟人家要吃要喝呢,一点都没发现有人朝着他们走来。
“莫公子这是什么情况呀,这是重操旧业吗?”
沧满的嘴是真够损的。
这是发现他们的两个人都笑了,谷雨高兴地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显摆,“你们看,这几天还不错,施舍的人可多了。”
莫海窑明知故问地说:“你们怎么来了,我给程公子留的信,您看到了吗?”
程风点点头,“莫公子为何这么心急呢,你身体的伤还未痊愈,现在正是养伤的时候,为什么着急找事情做呢,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事情做,怕怠慢了莫公子,不敢轻易的给您安排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