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说,不能让二少爷死的那么容易,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早已哭红了眼睛的二夫人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莫海窑好大的胆子,连我的陶儿都敢动,我陶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他。”
莫老爷说:“夫人息怒,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
二夫人一张狭长的脸上满是狠厉,她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说过斩草除根斩草除根,你们就是不听我的,非得让他在街上要饭,这回好了,他再次羽翼丰满,我看你们拿他如何。”
莫老爷已经忍了这个二夫人宋氏很久了,自从莫海窑离开莫家,她处处拿她那个弟弟宋四海来压他,他一家之主怎么能容忍她对自己指手画脚,这莫家是他的,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老宋家来给他当家了,莫老爷越想越气,他的好脾气也没了。
莫老爷对自己的二夫人说:“这事情赖得着我吗,不是你的好儿子莫海陶和你的好弟弟说的让莫海窑生不如死的吗,不是他们说的既然没死就让他在大街上要一辈子的饭吗?莫海窑在街上要饭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我觉得他还不如死了能让我清净呢,你们在治莫海窑的时候也是在治我,我早就说过莫海窑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好弟弟和你的好儿子非要弄什么毒药,这回好了,人家以牙还牙。”
二夫人宋氏说:“你口口声声把问题都推给我弟弟,没有我弟弟能有莫家的今天吗?”
莫老爷恼羞成怒地说:“莫家的今天是什么样子,莫家现在都什么样子了,陶瓷生意失利,我唯一的儿子有变成这样,你告诉我,这一切我都得归功于你那个弟弟吗?”
躺在床上浑身奇痒无比的莫海陶说:“别吵了,我难受。”
二夫人赶紧坐在床上照顾起来莫海陶。
莫老爷无奈地一甩衣袖说:“莫海陶有没有说有何方法能缓解此症状?”
冯苟说:“我问了,他没告诉我。”
“那他可有说海陶中的是什么毒?”
冯苟说:“他也没说。”
莫老爷暴跳如雷,“一问三不知,那你去了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冯苟说:“莫海窑那么吓人,他不让我走,我不敢离开?”
其实他是出去散播莫海陶得了怪病的消息了,他在自己心里掂量了一番,此时最不好惹的人应该是莫海窑,所以他得先把他的事情给办了,然后再回来哄莫老爷。
莫老爷叹了一口气说:“合理和外,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