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说:“海陶都这样了,你还说他没事?”
莫海窑回过神看了一眼对他极其不满又不敢发怒的宋氏说:“他这可是要比我那个时候幸福多了,家里有好几个郎中随时待命,你们有为他四处求药,我那个时候除了强赛给我的毒药还是毒药,连个伺候我的人没有。”
还有看着那宋氏隐忍的表情,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对身边的冯苟说:“把这里的下人都撤出去吧。”
宋氏对此忍无可忍:“她们都走了,谁来伺候海陶呀?”
莫海窑笑着说:“你闲着做什么?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以后照顾他的事情就得你亲力亲为了。”
“莫海窑,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莫海窑说:“这里是莫家,我是这里唯一姓莫的人,这个家我说了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不伺候他,那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莫海窑对冯苟说:“命人把府里的几个郎中遣散,用不上。”
冯苟哈着腰说:“是,少爷,我马上去办。”
宋氏说:“我儿子堂堂莫家二少爷,凭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
莫海窑笑着说:“不服气是吗?我是莫家的大少爷,我当年快死的时候依然无人问津,谁来伺候我了?还有,时至今日,你还摆不清你们这几口人的位置吗?你的相公就是这莫府的赘婿,知道什么是赘婿吗?微贱之人罢了,你儿子就是一个庶出,没有我们莫家的半点血脉,我娘永远是莫家的大小姐,她即使不在了,你也依然是侧室,如夫人以后不要以夫人自居了,别污了夫人两个字。”
莫海窑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也都是事实。
莫海窑看着怒气涛涛的宋氏说:“想想你们的苟且之事真是让我恶心,能让你们留在这里已经算是我对你们的仁慈了,就不要再想着那些不劳而获名利双收的事情了,你们不配。”
莫海窑看着冯苟说:“冯苟,我说的对吗?”
冯苟硬着头皮说:“对对,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宋氏瞪眼睛骂了冯苟一句狗东西,冯苟自始至终也没敢把头抬起来。
莫海窑对冯苟说:“通知莫府上下,莫家没有什么二夫人,就有一个小妾如夫人。”
“是。”
这夫人可是她不择手段得来的了,到如今她落得这样的下场,她恨莫海窑,“你为何如此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