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叫声的逐渐变远,莫海窑也会过神了,这人冯苟就像小丑一样在他和莫海陶之间跳来跳去,原本就是一个没有价值的跟班,能留他到现在算他命大,不过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包阿胶说:“谷雨,别发愣了,我们回去了。”
谷雨小跑两步跟了上去,“少爷,他会变的跟莫海陶一样吗?”
“可能会吧!”一定会,莫海窑对自己配置的毒药很有信心。
“少爷,你刚才注意了吗?他的脸都有点变样了。”
“我没注意那么多。”莫海窑压根没正眼看冯苟,他的这张嘴脸莫海窑见一次恶心一回。
“少爷,虽然他和莫海陶喝的是一种毒药,不过他能比莫海陶活得久。”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谷雨说:“他有药呀,他偷了你两千多粒够他吃七年了,保命没问题。”
莫海窑没吭声,府上白天发生的事情他都清楚到如数家珍,他是故意在这个时间回来的,为的是一份清净, 不过还是没有躲过去。
这冯苟的手里早就没有药了,前几天都被宋氏用首饰换走了,贪婪的冯苟没想到宋氏比他还贪婪还能算计,如今宋氏的那些首饰又回到了宋氏的手上,冯苟反而被搜刮的身无一物,这就是与虎谋皮必虎噬。
第二日一清早,在莫海窑还在睡觉的时候,谷雨就偷偷地跑去了莫海陶的院子,他离着老远就听见了冯苟的叫声,虽然这叫声有点让人不敢靠近,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谷雨还是往前走了几步,他躲在角落里偷偷地观看着。
他想知道这个冯苟为什么哭嚎的这么惨,难到是药效发作让他疼痛难耐了,等他看清了以后才明白,情况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虽然冯苟脸上脖子上的皮肤出现了问题,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现在就叫的这么惨,他的痛苦是来源于莫海陶,莫海陶今天的精神状态可是要比昨天好的多,不过这人太坏了,就不应该给他下地的机会,他这刚能下床两天就开始折磨人了,看冯苟被他打的,无处躲无处藏的,更让谷雨觉得变态的是,冯苟被莫海陶用铁链子拴着,跑都跑不了。
看到这里,谷雨赶快回去找莫海窑报信,他着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他们的少爷听,“少爷少爷,你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