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爷一改往日对莫海窑那恨之入骨的丑陋嘴脸,今天换上了一副慈父的模样,看着还挺是那么回事的,这他的这张嘴脸可是骗了莫海窑二十多年,他过去是真把他当人看了的,等他发心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时已经晚了,能对自己亲骨肉下若此毒手的人不多,不过眼前的人可以算做其中一个。
“海窑,爹有话和你说。”
莫海窑没有给他好脸:“不要再以我爹自居了,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我也不是你儿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要是提什么无理的要求那就请回吧,不要耽误我吃早饭的雅兴。”
“海窑,你不要对爹有敌意,爹就你和海陶两个孩子,爹想一碗水端平。”
莫海窑眼里满是厌恶,嘴角也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要不是他拦在这里,他真懒得听他说一句话。
莫海窑说:“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呢,你做过的缺德事你是都忘了吗?你若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请不要再和我套近乎,你这套在我这里已经不受用了,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还能被你虎一虎,更不是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还以为你是一位慈父,我早在你的无耻卑鄙下作的手段下长大了,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连畜生都不如,我不会再对你们这些人再有半点的恻隐之心,你也不要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一星半点儿不属于你的东西。”
“海窑,你怎么能这样想爹呢。”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如果还没痴傻你应该记得,你来到我们莫家的时候就是一个穷光蛋,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也带不走一个草刺。”
“这莫家是你外公的心血,也是爹的心血,爹没想要在莫家得到任何东西。”
莫海窑说:“你把自己说的太清高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你是如何做到嘴不对心说出这样的话还不觉得违心呢。”
“海窑,你这样说话,可是冤枉爹了,爹从来没有贪图这莫家的一分一毫,这莫家将来都是你和海陶的。”
莫海窑说:“你是不是看见莫海陶能下床了就有惦记起莫家的家业了,在这莫家,你们一家三口是怎么来的最终还得怎么离开,什么都得不到,你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要出息早就出息了,他注定和你一样,一辈子都一事无成,就你们这些靠歪门邪道鸠占鹊巢的人是长久不了的,你的那些歪心杂念还是收收吧,家产你们一个铜板也争抢不走,因为莫家的钱,你们这几个外姓子没那命花。”
“海窑,海陶毕竟是你的亲弟弟,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这弟弟若是在这汴京混不下去,这第一个被笑话的就是你。”
“你说的这些不就是个笑话吗,我在大街上讨饭的时候你也没觉得丢人呀,现在跟着我说这些仁义廉耻来了,你够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