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果然怪,性情也怪,生活中看见的人有几分区别。
程风说:“这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管家说:“咱们不用等他了,他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都不一定,回来了他一定去找我,然后我通知大家。’
此人确实不同凡响,这手脚快的跟风一样,不盯着他看都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离开,这就是所谓的身子骨惊奇的练武奇才,少有,少有。
夜里就在万敛行蜷着一条腿倚着墙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身上突然一沉多了一酒葫芦。
万敛行拔开酒葫芦的盖子喝了一口,然后说:“你偷喝我的酒了?”
坐在他身边的随从说:“我就替你尝尝那小老头给你准备的是什么酒,是好酒我就带来,不是好酒我半路就扔掉。”
“你又气他了?”
“那老头絮絮叨叨的,没一点正事。”
万敛行说:“你可悠着点气他,我若是回去了,发现你把小老头给气倒了,我扰不了你。”
“给。”
“什么呀?”
“你最爱吃的枣饼。”
万敛行说:“前几日不是天天吃吗,怎么把这个给我带来了。”
随从说:“小老头说你爱吃。”
万敛行说:“我是爱吃,但是这玩意能下酒吗?
随从往万敛行手里放了一捏花生米,“这是我自己的下酒菜。”
万敛行扔嘴一粒说:“有这好东西你倒是早点拿出来呀。”
随从拿过他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等酒葫芦再放回万敛行的身上时,上面多了一个手帕。
万敛行伸手拿酒葫芦的时候便摸到了,“什么呀?”他拿起看了看竟然是一块手帕,万敛行把手帕往随从身上一扔:“收起你的破手帕,一股子你身上的汗味。”
“你闻都不闻就说是我身上的汗味,没准有被的味呢。”
万敛行说:“那你就别再往下说恶心我了。”
随从笑着把手帕放在了万敛行的腿上,“这可是特意为你带的呀。”
“给我带个这破玩意做什么,我都沦落到睡监牢了,我要一个手怕何用,穷讲究,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