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这个样子,他更看不上我了。”灼阳公主又哭了起来。
灵儿说:“公主您别着急,不怕,这皇上已经把人给关起来了,他跑不了。”
灼阳公主立马没心情哭了:“关哪里了?”
皇上本来不想提这茬,但是灵儿这丫头的嘴太快了。
“大牢,他不是玷污公主了嘛,皇上一生气就把人给关起来了。”
灼阳公主这才知道着急:“我说他玷污我,也不是让父皇把他抓起来呀,我是想让父皇教训教训他,让他娶我。”
灼阳公主打算从桌子上跳下去,灵儿赶紧扶了一把:“公主,您急什么?”
灼阳公主说:“那样的大牢他怎么能受的了,赶快把人放了。”
皇上说:“此人不能放,关着。”索幸这人已经关了,他必须关到这个万敛行服软低头。
“为什么?”
“他欺负你,我不能就这样饶了他。”
灼阳公主说:“他没欺负我,他的脚都被我给掰断了。”
“什么?”等灼阳公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以后皇上的脸都气绿了,“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轻薄一位侯爷,传出去丢不丢人,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灼阳公主说:“你要是觉得丢人,你就成全我和万敛行。”
“没出息,两情相悦叫成全,你这叫什么,叫强迫,强扭瓜不甜,你不知道吗。”
说完皇上一甩袖子气哼哼地离开了。
灼阳公主对灵儿说:“赶快帮我换身衣服,我得去看看万敛行。”
大牢戒备森严,但是公主凭借自己的令牌还是进去了。
万敛行照常惬意地躺在地上,灼阳公主抬脚踢了踢万敛行的腿,万敛行取下脸上的手帕疾言厉色地说:“放肆。”
在这里还没人敢踢他万敛行一脚,皇上都没有给他治罪,谁也不会轻易地动他,都清楚,这人今日进来,没准哪天这人就出去了,这人睚眦必报,得罪他的人不会好,所以这里的狱卒还都是一口一个侯爷的唤着,平时也不打扰他。
万敛行坐起来一看是灼阳公主便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灼阳,你这是要出家为尼了吗?”
灼阳摸着自己头上的尼姑帽说:“你看出来我没头发了。”
万敛行笑着说:“那倒没看出来,不过你这小帽一戴和尼姑一样子,怎么公主当腻了,要当尼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