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你还会揉?”
钟丝玉说:“我娘脚崴过一次,都是我每天晚上一点点给揉好的。”
万敛行说:“揉了多久?”
“一个月。”
万敛行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一个月,她竟然说是她给揉好的,一个月的时间,她娘的脚不揉也能好吧?
他心里担心的是,这钟丝玉要是给他揉一个月怎么办?
这时钟丝玉摸着他一大一小的脚说,“侯爷这脚连续伤了两次,比我娘的要严重,我估计得给你揉两个月。”
“两个月?”
两个人,一个心中窃喜,一个胆战心惊。
万敛行想说:“你饶了我吧。”又觉得这样的话一开口,有失他这个王爷的风度,装也好,忍也罢,这个时候的他只能在这个女人面前死撑着。
捏脚本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现在如今别提这个捏脚让万敛行多痛苦了,钟丝玉的一双手细软的手根本不是干这个的料,一点力气没有,就他的这双大脚,若是不用点力气,那跟挠痒痒无异。
暂且不说这脚被钟丝玉弄的痒不痒不说,就这一双脚被钟丝玉搓来揉去的,他都有想死的心了。
看来还是女人能治男人呀,他这就跟被人治了一样,一动不敢动,在钟丝玉不注意的时候他龇牙咧嘴,然后还得装作内心平静十分泰然。
他真就没法把这人当做一个丫环看待,丫环伺候人肯定比她伺候的好,最起码下手的力度是一致的,手也不能这么滑,这深一下,浅一下的,弄的还特别地细致认真。
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脚再次收了回来:“钟姑娘,我看揉的差不多了。”
钟丝玉说:“我还没揉你的那只病脚呢。”
万敛行说:“被你这么一泡我的病脚都好了,我现在都能下地跑了。”
一天没怎么展眉的钟丝玉终于笑了,“哪有那么神,你这脚且得揉呢。”
说着又把万敛行悬在空中的脚拉到了水里,她接着搓揉。
万敛行热的喘不过气,用手偷偷地扥两下衣领子,实在斗不过钟丝玉的他喊了一声:“随影随行。”
撅着屁股的随影直起了身子,看向随行,“完了,侯爷喊我们呢。”
随行伸手摸上门把手,准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