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侧眼瞟了一眼程风说:“你是不是想偏了。”
程风十分坚定地说:“没有。”
万敛行说:“我看你就是想偏了。”
程风说:“小婶婶到底把你怎么了?”
万敛行说:“没事就问我喝不喝水,晚上也问,你看我这样的起夜方便吗?她每一天能对我说的好像就那么一句话:‘要不要喝水?有没有不舒服?’,真是烦死了。”
程风听话特别会听重点。
“那你起夜的时候不会是小婶婶亲自伺候吧?”随后程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万敛行瞪了程风一眼,没好气地说:“胡说什么呀?我这孩子脑袋里面装都是些什么污秽的东西呀,心思一点都不纯净。”
程风先是一本正经地说:“那你总不能憋着吧?”随后他便嘎嘎嘎地笑了起来,这一笑才知道程攸宁那样嘎嘎嘎的笑是起源于哪里了。
万敛行说:“你这孩子……有那么好笑吗?我这都快痛苦死了。”
程风说:“那你倒是说说呀。”
程风的好奇心早已经被万敛行给吊了起来,他想知道他英明神武,心高气傲,无人近身的小叔晚上是怎么憋尿的。
万敛行叹了一口气说:“唉,可烦死了,我得把她叫醒,让她去叫随行过来,她先回避,等我解完手,她再回来,你说这个弯绕的多远,还不如让随行他们轮流照顾我呢,最主要的是我尴尬呀,我不自在呀,我颜面尽失呀,我堂堂一个侯爷,晚上起个夜我得先惊动一个女人,知道的我是病的不能自理,不知道的以为我变态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呢,再者说,我总不能把她当丫鬟使唤吧,她一个员外郎的女儿有必要晚上留一只耳朵听我有事没事吗,你说她睡我旁边有什么作用,增进感情,我都不能动,像一个死人一样往这里一躺,我如何能跟她增进感情,荒唐。”
程风说:“哟,小叔,想不到您还这么中规中矩恪守礼仪人。”
万敛行说:“废话,我是正经人,我就是死也得守住礼义廉耻,怎么能让她伺候我。”
程风说:“我怎么听说你这身子都是小婶婶亲自给你擦的呢。”
万敛行眼睛一立,嘴角发狠:“随影说的吧,是不是随影那个大嘴巴说的……随影,你给我滚进来。”
程风说:“行了,喊随影做什么,大家都躺下休息了,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