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双双摇头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是我们误会侯爷了。”
万敛行在心里哼笑,他不信自己治不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他都管不好,他如何管整个奉营。
“老沙,这民风的事情是不是好解决了?”
沙广寒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好解决了,只要侯爷没做过的事情,终有一日会和奉营的百姓解释的清楚的。”
万敛行说:“那我们继续说小严的事情吧。”
严起廉说:“我认为干旱的问题必须解决。”
万敛行说:“那你说说方法?”
严起廉说:“按照以往的规矩,侯爷应该带着奉营百姓求雨。”
“求雨?”万敛行的声音都变了调。
严起廉说:“对,就是求雨。”
万敛行说:“就是摆个供案,摆几盘吃喝,点两盏蜡烛,就叫求雨?”
严起廉说:“去年大旱也是这样做的。”
万敛行说:“这雨就是被上一任太守给求下来的?”
严起廉说:“虽然没把雨求下来,但是这求雨的事情不能不做。”
万敛行说:“我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这是天灾,跟求雨有什么关系。”
严起廉说:“每到天灾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侯爷就入乡随俗吧。”
万敛行说:“你和老沙去求雨吧,我就不参与了,我万敛行可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严起廉说:“过去都是太守干这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