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万敛行了解他们,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就骂了起来,“随从,有本事你别偷袭,光明正大地比武。”
“哈哈哈哈,我就这打法,是你招架不住好吗,哈哈哈哈。”
“我呸,你这打不过就消失,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这是打架吗?”
随从说:“我打的过就打,打不过我就跑,我看你能奈我何。”
随影把剑往剑鞘里面一收,“不和你打了,玩赖。”
随后两个人就若无其事地回到了万敛行的身边,好像刚才吵架叫骂动武的不是他们两个一样,万敛行对此见怪不怪,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这时程攸宁双手撑着膝盖在岸边喘着粗气,一看这小孩就是累惨了。
他的师父随从却不认为他是累了,“我一眼看不到,你就在偷懒。”
“师父,徒儿喘口气。”
随从说:“要是你面前站的是敌人,他给你喘气的机会吗?”
程攸宁闻言直起身子踏着水就去了对面,那小样明显是体力不支,感觉那摇摇欲坠的小身板随时有落水的可能。
程风心疼地说:“要不今天就练到这里呢?”
随从说:“不行,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必须听我的。”
程攸宁一个不稳就进水了,喝了两口河水又浮了上来,随从说:“自己游上岸,不可能每次落水都有人出手相救。”
看着程攸宁吃力地往岸边游,程风这心里疼的是无以言表,干着急也没办法,这师父如何教,父母是不能随意插手的,这是规矩。
万敛行也看不下去了,“我看差不多行了。”
随从说:“差远了。”话音落,随从到了程攸宁的跟前,刚上岸的程攸宁见到随从果然不敢偷懒,直起身板就踩着水跑了,速度快的有点惊人了。
万敛行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能以后每日都这样练吧?”程风真的担心照这样练下去程攸宁会累废。
万敛行说:“当然不能每日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