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的是什么呀?”
乔榕左手一筐,右手一筐,“这个是我爹娘拎来的,这个是芭蕉她娘拎来的。”
“噢?黑芭蕉的娘给黑芭蕉拎来的东西,你拎回来做什么?”
乔榕苦着一张脸说:“芭蕉姐不要,我只好拎回来了。”
“她不要的东西你要?”
乔榕哭笑不得,“小少爷,你不应该问芭蕉姐为什么不要这果子吗?”
程攸宁说:“你想说我就听听好了。”
乔榕毕竟只有十一岁,一股脑的就把事情都说给了程攸宁听。
程攸宁眉头一拧,“她来了什么都还没干呢就想离开?”
乔榕点点头。
程攸宁说:“哼,还说要给我当牛做马,才洗几日的衣服就嚷嚷着要离开。”
乔榕说:“芭蕉姐不是怕辛苦,她受不了这里的规矩,她好像学不来这些规矩。”
程攸宁说:“那是吃的苦头不够,别人能守的规矩她为什么不能守,我身为万家的孙子,我不也每日都在学规矩吗,我抱怨过吗,你去传我的话,让管事的好好调教调教和芭蕉。”
乔榕赶忙求情,“小少爷,要知道这样,我就不和你说了。”
程攸宁说:“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女人,你还要帮她说话。”
“小少爷,我不是要帮他说话,我就想问问能不能帮我芭蕉姐换个别的活。”
“她还能做什么?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了,想不到更不堪的是,做个下人她都做不来。”
“芭蕉姐她……她……”乔榕也找不到再恰当的话为芭蕉开脱了,总之芭蕉不是坏人。
程攸宁说:“你十一岁,她十九,你都把规矩学的这么好,她这么大的人为什么不能?”
“这?”这是程攸宁夸奖自己吗,想到这里,乔榕捏捏自己的手指有点害羞了,勤勤恳恳的他终于得到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