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这么能叫仓促呢,真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再去寻一门亲事才叫仓促呢,咱们这叫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不打无准备之战,有合适的我还得帮程攸宁再订几门亲事呢。”
尚汐说:“小叔,我没听错吧,别人都订一门,你要给程攸宁订多门,这违背常理呀。”
万敛行说:“我要适时打破常理。”
和这人说不了理,尚汐用力拧了一把程风的大腿,程风马上会意,“小叔,攸宁太小了,这事张罗的太早了,我看作废吧。”
万敛行说:“你知道程攸宁肩负的是什么吗?那是整个万家的香火和家业。”
“小叔,等程攸宁长大了再说亲万家的香火也断不了吧。”
万敛行说:“你要是再忤逆我,这万家的香火我就交到你的头上,我亲自给你纳两房小妾,不生出两个孙子我扰不了你。”
尚汐盯着程风,他怀里的程攸宁也仰着头看程风,程风也来了一把见风使舵,他大言不惭地说:“这样的重担还是交给程攸宁吧,我相信程攸宁有这个能力很好地把万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那程攸宁的亲事你还有何意见?”
程风说:“我没意见。”
尚汐气的狠狠踢了程风一脚,“你疯了。”
程风看向尚汐,“要想我们两个人的日子过的安稳,就得牺牲咱们儿子了。”
尚汐说:“你还是不是程攸宁的亲爹。”
程风说:“当然是,不过咱俩没必要为十多年以后的事情忧心,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尚汐的心可没这么旷阔,在这迂腐传统守旧的时代,一句话的婚姻承诺可能就改变一个人一生,尚汐反对的不是这门亲事,她反对的是这种形式,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万敛行的一句话就约束住自己的未来和幸福。
她更气的是,这么大事情万敛行为什么要随随便便做主,他和程风就像一个局外人被通知自己的儿子平白出了一门娃娃亲,她可是孩子的亲娘,她的话语权和决定权在万敛行这里显然失效了,这也是其次了,她罪接受不了这事情的草率,怎么看都是万敛行随便的一句玩笑话就把他的儿子给卖了,还是贱卖,家世可以不看,不过想到那个末春县的县令陈公祥的女儿,尚汐就觉得不妙。
“听说陈公祥那人古怪倔强,十分难搞,他家的女儿修养如何?长相如何?年方几何呀?是尖是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