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的小脸皱巴巴的,“师父原来没走呀,吓死徒儿了。”
随从说:“有什么怕的,你可比我想的笨多了。”
“徒儿不才,请师父赐教。”
随从巴拉一下铁笼上的锁头说:“铁笼能困住你只怪你天赋低,这一把破锁头动刀动枪的都打不开,真是笨死了。”
程攸宁夸着一张脸说:“师父,徒儿身上没有趁手的工具,就一把刀还太宽了。”
“出去别说是我随从的徒弟,丢不起的人。”
随从这句话把程攸宁说的是泪眼汪汪,“徒儿愚笨,确实打不开。”
“看好了。”随从拿起锁一晃荡锁就开了。
“怎么开的?”
“我让你看什么了?在笼子里面关一天,精神都不集中了吗?”
程攸宁委屈地擦了一把眼泪:“徒儿刚才泪眼朦胧,确实没看出这开锁的玄妙之处。”
“哪里有什么玄妙,你什么都可以不会,这个必须会,不然不配做我的徒弟。”
随从掏出钥匙把锁头锁上了,程攸宁眨巴眨巴眼睛,“师父,钥匙不是扔了吗?”
“我又捡回来了。”
程攸宁说:“师父诈我。”
随从说:“诈你怎么了,我是师父,看好了。”
咔嚓一声锁头又开了。
程攸宁在随从嫌弃的目光下开锁,反反复复几十次,都没打开,“师父说说要领吧,徒儿打不开。”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这回我慢点,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