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紫萼’?”
“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紫,花萼的萼。”
“噢!花中紫萼又称紫玉簪,颜色高贵,形态优雅,是个好名字。”
这陈紫萼人形消瘦脸上有肉,有点福相,不过一个九岁的孩童还看不出以后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孩子出生时,正是紫萼花开的时节,所以取名为紫萼。”陈公祥朝着他的一家人招招手,这些人就上前了几步,“见过侯爷。”
万敛行笑了笑,“免礼。”不错,这娘俩举手投足都很端庄。
“香芹,赶快命人烹茶温酒,煮羹烧菜,这不但是侯爷还是咱们的亲家,这两位是侯爷的侄子程风,侄媳妇尚汐,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侯爷的侄孙程攸宁。”
“见过程公子,程夫人。”
“见过陈夫人。”
话没多说一句,这陈公祥的夫人香芹就扯着孩子快步离开了,下人也跟着走了。
尚汐看看程风,用眼神问程风:“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没看上他们家还是没看上程攸宁,要是这样可太好了,尚汐可不想给孩子弄什么娃娃亲让孩子在追求自己幸福的路上如此被动,这就好比一个枷锁,不仅束缚住了程攸宁的自由,还要程攸宁为此负责,大人怎么能做了孩子以后亲事的主呢,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就是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养,长大了也不见得能相互看上对方,所以尚汐的心里十分的排斥万敛行的这个决定,这跟对方是谁家的女儿,知否门当户对,是否德才兼备无关,总之她一百个不赞同,只是她干不过万敛行罢了,不然她早把这亲事给退了。
程风摇摇头,表示不明白,不过不一会儿,陈公祥的夫人香芹就亲自端着茶水来了,亲手给大家倒上了热茶,原来这人不是不热络,而是给她们弄茶水去了。
陈公祥说:“侯爷来了怎么不泡乌龙茶,家里不是还有点上好的乌龙茶吗?”
香芹小声对陈公祥说:“老爷,仅有的乌龙茶前两日用来招待沙都尉了,您命人出去采买的茶酒还没到呢。”
陈公祥一听才恍然大悟,他虽然贵为县令,但是家里从来不铺张浪费,所以家里能拿的出手用来招待贵客的东西不多,“侯爷,不知道您这个时候来,用来招待您的茶酒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