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祥说:“侯爷,洪辙开的事成了吗?”
万敛行说:“人都来了就是妥协了,我给他安排了住处,让他回家研究治水的路子了。”
自从万敛行来到这末春县,陈公祥就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人都看着比过去年轻了许多,“太好了,是不是可以召集人马了。”
“召呗,你爱怎么召就怎么召,我不管。”
“是是是,这等小事不能再让侯爷劳心,侯爷,有一事我没搞清楚,我们要让百姓来服徭役吗?”
万敛行说:“我以前说的话你都不记着是吧,徭役取消。”
陈公祥说:“侯爷没跟我说过呀。”
“那我是跟谁说的?”
”肯定是没跟我说呀,我就是再老也还不至于把侯爷的话忘在脑后。“
“可能是我对郡丞严起廉说的,不过都不重要,就按照我那日在湖边对百姓说的做。”
“侯爷那工钱怎么算?”
万敛行说:“体力活,多给几个铜板,不要苛待百姓,这些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下官知道如何做了。”
万敛行说:“我着急出门,不留你进屋小坐了,要不你跟我们一道去打猎?”
“老夫这把老骨头可打不了猎了,我得回去张贴告示。”
两拨人各奔着不同的方向去了,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山脚下,随从指着程风的马车说:“侯爷,他们就在这里没错了。”
车夫正在那里呼呼大睡。
随影喊了一嗓子:“程风——”程风没回应他,倒是把马夫给喊醒了,“侯爷,少爷他们已经进里面一个多时辰了,估计还得一会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