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辙开:“回侯爷,这里没郎中,伤到了就只能在帐中歇息,好了再干。”
万敛行看了看洪辙开,有看看陈公祥,“亏了我今天来看看,人在你们手上,钱也在你们手上,这人受伤了光让他在帐子里面躺着何时能好呀,怎么也得配两个随行的郎中才是吧,大家伤了筋骨有个头疼脑热的,看起郎中也方便,这样的事情还用本侯替你们操心吗。”
陈公祥说:“侯爷,下官还没想到这些呢,我马上派人去外县请两个好郎中。”
万敛行说:“帐子在哪里,我去看看伤员。”
陈公祥说:“侯爷,在那边不是很远。”
来到帐子里面,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号人,大多都是十几岁的小孩和六七十岁的老人。
有几个人哼哼呀呀地叫着,看样子十分地痛苦,程攸宁从没见到这样的情形,一个大跳,蹿上了万敛行的怀里,“小爷爷保护我。”
万敛行说:“他们这样的还能伤到你?”
“但是叫的让人害怕,那个人为什么在地上爬。”
万敛行拍拍程攸宁的屁股说:“你们几个小孩先出去玩,随行你去看看情况。”
打发走了几个小孩,万敛行开口了,话就是洪辙开和陈公祥说的:“知道的你们是挖土筑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带他们上战场了,这才开工几日,横七竖八的躺一地,这工程要是照这样干上一年,不得全军覆灭呀。”
洪辙开说:“侯爷,一将功成万骨枯,您想留垂千古,就得靠无数的鲜血和白骨堆砌。”
万敛行一听,这不就是说他图名图利,急功近利吗,这人和他说话就没有规矩的时候,开口就带刺,他万敛行要不是看上了他的才能,早就让他永远的闭嘴了。
“洪辙开,我和你说话就没一次畅快过,我万敛行出钱出力的你以为我就是为了个名?我何时把功名利禄放在眼里过,这些年,有你们这些人在,我的名声何曾好过,可你见我为自己正过名吗,只要大家不说我万敛行是采花大盗的流氓无赖,我的名声遗臭万年又有何妨,洪辙开,我告诉你,名声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那东西碍不着我吃也碍不着我喝,我万敛行不靠名声那玩意活着。”
陈公祥急忙出来打圆场:“侯爷消消气,我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今天就能让他们用上药。”
这时随行过来了,他简单地看了几个伤的比较严重的人的情况,“侯爷,那几个叫的惨的是伤到腰了,这样的人留下也不能干活了,遣散吧。”
听到这话大家呜呜喳喳的站了起来:“我们能干活,现在就去干。”
“逞什么能,躺回原处。”陈公祥的一嗓子,让屋子里面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