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葛东青就去了洪辙开的家里,这个院子可是不比万敛行住的宅子差,里面的佣人门房一应俱全,亭台楼阁数不胜数,葛东青真不知道洪辙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洪辙开亲自把人请到了厅堂,酒菜早已经摆好,就等着葛东青入席呢。
“葛先生,洪某略备薄酒,请先生上座。”
葛东青说:“同道中人,不必客气,叫我东青便是了。”
两杯酒下肚,两个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这时一个小孩男孩跑了进来,“吃饭怎么不叫我。”
洪辙开说:“允聪,饿了去膳堂吃饭,爹爹这里有要事要与你葛叔叔相谈。”
叫允聪从小孩偏不,他走到他爹爹的桌子边,他往他爹的身边一偎,伸手抓了一把豆子,自顾自地吃着,也不知道和人打招呼。
对面的葛东青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孩子,长得是方方正正白白净净,但是终究有点与众不同,“这是你的二儿子。”
洪辙开说:“正是。”
“几岁了呀?”
允聪并没有回答葛东青的话,他爹洪辙开只好尴尬的开口道:“八岁了,还没懂事。”
这好像不是没懂事那么简单,这孩子应该是不太聪明,也可以称之为笨拙。
葛东青客套说:“大器都是晚成,我看这孩子不错。”
洪辙开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心知肚明,他叹了一口气说:“我这儿呀,连平庸都算不上,我已经不指望他成龙成凤了,以后能自食其力我就该烧高香了,我洪家的衣钵只能由我的大儿子洪允让继承,所以我洪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允让的身上了。”
“原来如此。”
“还请葛先生帮我出一良策,别让我洪家断了香火。”说话间洪辙开已经跪在了葛东青的桌前,葛东青见状忙起身扶起洪辙开。
“洪兄,我今日来就是为了你儿子洪允让的事情来的,我们从长计议,洪兄若是肯地头,这点面子侯爷还是能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