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说:“孩儿认为,几两银子还算不上什么大事,若是真遇上大事,孩儿一定会禀明父母亲的。”
尚汐说:“谁准你从这里支取银子的?”
程攸宁说:“这店铺是咱们家的,生意也是咱们家的,孩儿上街发现身上忘记带银子了,于是就来取二两花花,孩儿不知这有何不可,孩儿是万家的小少爷,孩儿从这里还取不出二两银子吗?”说着程攸宁就把万家的腰牌从身上掏了出来,“孩儿第一次来这里就是凭借这个取走的银子,爷爷说过,我凭借万家的这个腰牌,万家商号里面的钱货我都可任意支配。”
程攸宁说的没错,凭借这块腰牌别说是二两银子了,就是两百两,掌柜的也不会拦着,当年程风就是凭借这个腰牌万家把他找回的,他们爷俩才得以认祖归宗。
尚汐说:“攸宁,这腰牌不是让你用来取走二两银子的,等你长大了你可以任意调配商号里面的财货,但是你现在太小了,用万家的腰牌只为二两银子,未免有点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
程攸宁说:“娘,孩儿连二两银子都花不得了吗?”
尚汐刷刷刷的翻着账簿,“攸宁,是二两那么简单吗?要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账目上显示,你平均隔上一日就取走二两银子。”
程攸宁说:“我是花了点银子,但是想必爷爷是知道我用银子,也默许授意了这里的掌柜,不然早加以制止孩儿了。”
尚汐见这孩子把他爷爷都搬出来压她了,那她更得把银子的去向盘问清楚了,毕竟这孩子平均一天一贯钱,就上街买点小吃小喝用不了太多文,这钱都用到哪里去了?“攸宁,娘问你,这钱你都干什么花了。”
程攸宁说:“孩儿饿肚子总不能上街偷抢,若是出去讨饭,爹娘你们两个脸上也无光吧,最好的办法还不就是来咱们家的铺子取点银子花。”
尚汐问:“吃喝你能用了这么多钱,平均一日一千文,就你吃的那几个鸭掌和糖糕也不值几个铜板吧。”
程攸宁说:“花剩了我就扔在家里,有的时候嫌弃碍事,我就把铜板扔给叫花子。”